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玥嫔连怎么讨好自己这个天子都不会,又怎么会去讨好贵妃,只怕是她心善,看不得李才人受苦,这才开口。
宣帝在拧巴了数日后,终于将自己掰回了正确的轨道,这会儿看着姜曦一无所知的模样,宣帝心里不由得升起一丝心虚。
“还说呢,既是念着朕,怎么不去前殿给朕请安,朕还能将你拒之门外不成?”
“这,圣上朝事繁忙,妾可以等得。”
姜曦一脸认真的看着宣帝,宣帝一时心都化了,遂拍了拍女娘的腰肢,几乎咬着耳朵道:
“那今夜,朕必不叫卿卿独守空房。”
耳畔拂过的热风带来了一丝痒意,姜曦不由得侧了侧脸,宣帝旋即俯身吻住那红唇。
而方才还一副小心恭谨模样的姜曦立刻像是觉醒了一般,不甘示弱的反吻了回去。
一阵啃咬带来的酥麻感让宣帝几乎如在云端,可细微的痛楚又让宣帝清醒,连忙撤身:
“卿卿,朕明日可还有大朝会。”
他还是要见人的!
姜曦这才点了点头,那过分红润的唇抿了抿,她迎向宣帝期待了目光,语气有些发虚:
“圣上,妾……似乎来癸水了。”
第56章 第56章
宣帝听了姜曦的话,整个人的表情几乎凝固了,他看着姜曦,语气犹疑:
“卿卿不会是还在生气吧?”
“妾为何会生气?”
姜曦有些不解的看着宣帝,
宣帝不由一噎:
“那朕……”
宣帝正要说着什么,可是看着女娘静静看着自己的模样,先前误会带来的歉疚与方才女娘软语温言的“妾,一直都在宫中等着圣上。”的那一幕让宣帝不由得软了心肠。
“那朕先去沐浴,你若是不舒坦,且先歇着。”
姜曦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,但随后垂眸道:
“是,妾等圣上。”
宣帝这才起身离去,而后,姜曦走到妆镜前,取了一支尾端尖的发簪在制污穴上按揉了一阵,这才理了理衣裳,让华秋备水擦洗了一下,上了榻。
可这个时候,宣帝还没有出来,又过了片刻,姜曦皱了皱眉,悄声唤来了华秋,等换了月事带,这才躺在了榻上。
做戏,自然是要做全了。
不知过了多久,宣帝这才带了一身水汽过来,姜曦看着宣帝微湿的发梢,忙要起身:
“如今入了秋,夜里寒凉,圣上怎么还如夏日那般这样便出来了?华秋,取些干帕子过来。”
“你别忙,躺着吧,让春鸿过来给朕熏一熏也就是了。”
宣帝说着,便坐在了距离姜曦不远处的椅子上,不多时,春鸿提来了一个紫铜飞龙腾云纹手炉,仔仔细细的给宣帝熏着头发,宣帝随意的闲坐着,看着不远处的姜曦,笑了笑:
“你既身子不爽,便莫沾了凉水,朕就坐这儿与你说说话也就是了。”
姜曦这才恍然,是圣上怕他发梢的水珠冰凉,这才不愿意让自己动手。
“这世间,除了爹娘外,也就只有圣上这么记挂妾了。”
姜曦心中一时有些动容,忍不住坐起身,拥着薄被偏头看着宣帝,男儿少有这般体贴,或许这一刻,眼前这个男人是真心怜惜他的吧。
“多大点儿事儿,朕又不是没人伺候。”
宣帝摆了摆手,和姜曦说着近日的事儿,他长叹一声:
“青州水患已平,但如今眼看着快到冬日,北狄狼子野心,欲犯我大渊,这一年到头,总是不大安稳。”
姜曦认真的听着,但没有发表关于政事的见解,这会儿只笑笑道:
“人无远虑,必有近忧。无忧无虑是婴儿的特权,圣上是君,忧万万人之忧,更忧天下之忧,如今只是一声叹息,着实令妾佩服。”
宣帝闻言,原本紧皱的眉头也不由得舒展,他含笑看着姜曦:
“朕还道朕的卿卿不会说这样凑趣的话,今日看来也不尽然。”
姜曦轻哼一声,抿了抿唇:
“圣上冤妾!肺腑之言,圣上竟说是妾凑趣!”
“朕不过与卿卿玩笑一句,卿卿竟还当真了。”
宣帝远远看着姜曦笑,春鸿这会儿也熏好了头发,宣帝起身走过去,姜曦别过脸去。
“真生气了?”
宣帝忍不住刮了刮姜曦的脸颊,细腻光滑的触感让人几乎爱不释手。
“妾不该生气吗?圣上好些日子不来,一来便疑妾对圣上的一腔真意,这哪里是玩笑?这分明是剜妾的心。”
姜曦说着,声音微微哽咽,宣帝却像发现了什么惊奇的事儿一样,从身后一把拥住了姜曦:
“卿卿这是吃味了?让朕猜猜,这几日朕去谁的宫里,卿卿心中莫不是挨个都记着了?”
姜曦有些不自在的抿唇,挣扎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