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眼睛直勾勾盯着身下的青年,祁澍里居高临下:“干吗?你说我要干吗?”

  三下五除二解开皮带,男人一把捞起方予松遮遮掩掩的手绕上去。

  “不、不行的,我们、不能这样……”断断续续演完这段,方予松实在觉得没脸没皮,歪头露出滴血的耳朵。

  有的东西网上说说很容易,画出来也是信手拈来,但真要放进现实演练又是另外一种难度。

  “不能?”

  右边眉梢浅抬,食指穿过皮带绑在方予松双手之间的空隙,祁澍里轻轻将人的手臂吊起,逼问,“那你说,daddy是不是野男人?”

  对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反复描摹,方予松清亮的眼睛盛满醇厚浓烈的迷恋。

  “不是,”青年迎着笑意,专注而认真地说,“你是我最喜欢的人。”

  抓着皮带的手在听见这话后松怔,祁澍里凌厉的眉眼似新春剥雪般化开,方予松的话就像一朵清甜四溢的茉莉花,让他恨不得凑过去深嗅。

  事实上祁澍里也这么做了,他把心里所有想说的话以及对方予松的牵绊,全部倾注在这个吻里,甜蜜交融的唇齿隔绝了空间与时间,外物在彼此间荡然无存。

  手被捆住不能动,方予松努力抻起脑袋回应,祁澍里亦俯身让他的姿势能舒服些,彼此都在用主动的方式表达自己珍贵的爱意。

  感觉青年胸膛起伏的幅度变大,祁澍里从沉沦的爱*欲中抽离,转向啄吻他的侧脖颈。

  被吻到窒息,方予松望着天花板短暂失神。

  喘息络绎不绝从耳畔打入,听的男人鼻端出火克制不住体内的偾张的血脉。

  浅尝辄止的亲昵慢慢变得凶狠,直至嘬得对方侧颈一片糜艳。

  “唔……”被男人控制不住的力道吻得发出痛苦的低吟。

  “抱歉,”伏在他身上,祁澍里的声线嘶哑,“这两天是我太上头,对你有点过分了。”

  青年摇头,吞吞吐吐:“没关系的,我……其实我也有错。”

  “还是不愿意跟我说吗?”他还是很想知道,那日晨跑方予松的情绪究竟是因何而来。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得到的还是同样的答复。

  “好,”支起身子解开束缚他手腕的皮带,为他揉搓腕处留下的红痕,语气温柔,“那等你想说的时候,我再认真听。”

  “嗯。”浓密眼睫遮盖眼底的情绪,方予松将嗓音压得很低。

  “好了。”揉得差不多,祁澍里站起要走,衣摆凭空多出一道力。

  身后传来方予松的询问:“你今晚不在这睡吗?”

  溢出一声轻笑,祁澍里转身撑着膝盖半蹲,平视他的眼眸浮现玩味:“今晚我房间的空调是好的。”

  “好吧……”依依不舍撇开他的衣服,方予松凑过去在他额头烙下一吻,“晚安。”

  “晚安,”男人也回馈他一个额头吻,柔声关切,“连着出门两天应该耗费了不少精力,刚才看你靠在沙发都打了好几个哈欠,赶紧睡吧。”

  仿若为了回应他的话,方予松捂嘴打了个很长的哈欠,回答:“好。”

  看他躺到床上盖好被子,祁澍里缓慢从房间退出去。

  回到自己卧室的首要任务,就是先把刚才换上的正装都换回睡衣,一件件叠好。

  身上的桎梏松散,祁澍里扩了两下肩膀,余光瞄到摆在电脑桌前坐着的棉花娃娃,越看越觉得长得跟方予松一样可爱,捉弄的心思涌现。

  祁澍里走过去,对着娃娃的脸左右都戳了好几下。

  感受棉花娃娃的脸颊凹陷再回弹,他总算明白,为何方予松在他通感时总喜欢捏几下。

  趣味横生,祁澍里趴在桌子上对着娃娃的肚子也戳了好几下,振振有词。

  “还敢跟我发脾气?”

  “最近这么横?”

  “让你不跟我说原因。”

  “就是太顺着你了,最近才这么嚣张。”

  第90章 春*梦了无痕【修】 最近的生活很滋润……

  娃娃在他的戳弄下东倒西歪, 祁澍里得趣,食指来回勾弄它的肉手。

  定在它白皙圆润的面庞,视线愈发恍惚, 娃娃翘起的嘴角无忧无虑,两颗大眼睛清澈似清晨凝结在草丛间的露珠,令他不自然忆起之前方予松醉酒后俏皮缠人的样子。

  喉间受到挤压, 空气穿梭其中变得急促而粗沉,在对方房间未完全消散的火苗卷土重来,焚烧他的理智。

  慢慢的,肢体不受控制, 男人沿着腰腹的松紧带将手放进去, 印着薄红的眼梢死死盯住那只娃娃,越看越焦灼。

  “呃……”摩擦与喘息交响,祁澍里英厉的眉毛拧在一起, 昂首仰望天花板时, 高耸的喉结随着声音起伏。

  “予松……”

  “方予松……”

  天花板白得反光,足以将男人迷离眼神中弥漫的欲*念和饥渴照得一清二楚,在千钧一发的时刻, 祁澍里忍不住脱口喊出他的名字。

  在低哑绵长的呻*吟中, 膨胀释压, 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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