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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东西还不一定能不能活着走出皇宫。”

  见虞宴丝毫不将这句恐吓性的威胁放在心中,只是尽职尽责地在那收拾着他胡乱扔在桌边的文件,望都不往这边望一眼。

  雌虫不知道为什么似乎面色更差了些,他往虞宴手边又捣乱似地扔过去了一本文件,见对方的注意力被吸了过来,才眉梢微挑,倨傲地说。

  “怎么?不信? 那丑东西算是皇室的族徽,你就算是拿到联盟军里,说不定也能调上几队军雌玩玩,不过丑虽丑”

  “但要是未经允许将这东西拿出去,估计我就只能去蛊巢捞变成一团肉泥的你了,以利亚,除非”

  恺撒伸出一根手指敲了敲自己的脑袋,好笑地撇撇嘴。

  “除非我那天脑子进水了把它送给你,不过你要是做点让我开心的事,说不准我”

  恺撒慵懒地撑着下巴,银黑色的钢笔在他的之间来回滚动着,看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

  虞宴对上那双赤.裸.裸钉在自己脸上的目光,莞尔一笑,十分善解人意地告诉恺撒。

  相较于那枚徽章,他更关心殿下的大脑健康。

  但无论如何,在对方那次莫名其妙的找茬中,虞宴大致弄清楚了那枚勋章的意义。

  故而在那件朴实的大衣口袋里找到这枚徽章时,虞宴是意外的。

  他本想在见面后还给恺撒,但显然对方并没有给自己这个机会。

  于是,虞宴此刻才能毫不心虚地在两个军雌面前,扯起了恺撒的“虎皮”。

  军雌们对视了一眼,还是那个第一军的军雌小心翼翼地接过了徽章,挡去了空中飘来的朦胧雨丝,仔细地打量了起来。

  “走吧。”

  他让开了一条道,立直身子朝虞宴微微点头,拦下旁边还想要再说话的队友,站到了旁边。

  虞宴礼貌地微微颔首,侧过身子探入了漫天的雨幕当中。

  “你们第一军不是向来觉着自己纪律严明吗,什么时候也招起你们都看不起的关系户了,可别告诉我就他那个体格能通过你们的选拔标准。”

  那只第二军军雌讽刺地看向了消失在雨幕中的身影,没事找事地挑衅道。

  站在他身旁的队友却是没搭理他,但对方显然没有见好就收的念头,喋喋不休地一直念叨,这才引得军雌冷冷地睨了他一眼,扔下了一句话。

  “你要是不满,可以直接去找上将,他会解答你的问题。”

  这一句话顿时让那只军雌噤了声,冷哼了一声,径直站会了自己的岗位。

  *

  在离开军雌的视线之后,虞宴便让系统开启了屏蔽装置,为他遮去了天上泛着阴冷的寸寸雨丝。

  但那种深入骨髓的阴湿冷意却似是无孔不入地侵蚀着他的四肢,喝下的药剂也渐渐开始失去了他的功效。

  “你跑出来干嘛?我还以为你会去找恺撒,外面正下着雨,那点药剂可撑不了多久。”

  “还白白浪费我的贡献值点。”系统的声音小了下去。

  虞宴捻起地上那抹黑灰,是被军雌处理过后的异兽卵。

  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生命体征,看上去没有半点研究的价值。

  但是虞宴却好似对这些东西很好奇一般,又转身走向了下一处黑灰堆积的地方,忍着不适再次捻了一块上来。

  “我为什么要去他那?”

  他拍了拍手里沾着的泥浆,面上没有什么表情,起身又不厌其烦地前往了下一处地点。

  “我不是和你说了吗,城里有军雌消失了,先不说待在恺撒身边是最安全的选择,再说了看看发生了什么也好早做规划不是吗。”

  系统想到这,难得别扭地夸了一句虞宴。

  “我看你有时候脑子其实挺好用的,虽然比不上我但嗯说不准还能提醒着点什么。毕竟他们前不久才着了道,说不准遇到什么不对劲的事一时还是反应不过来。”

  系统望着虞宴不出声,只是盯着手里那滩死得不能再死的卵鞘杂质看,不由出声解释道。

  “这有什么好看的,军雌们的消杀工作做得很到位的,这批卵鞘还没孵化,现在更是死得渣都不剩了。”

  蓝色的光点转着圈,虽然嘴里不耐烦,但还是跳到黑灰前,为虞宴照亮了那片遗蜕。

  “他们是军雌,相同的亏不会吃两次,指挥官也不会任由一个没有战场经验的家伙指手画脚,我现在的身份注定在这个世界不会有任何的话语权。”

  “那出于安全考量了,你在恺撒那里待着总比”

  “系统。”

  系统的话被这道毫无波澜的声音止在了半空中,细小的雨丝似乎有着逐渐转大的趋势,越发急促的敲打在了虞宴周身那圈泛着莹光的透明薄层上。

  “你应该记得吧?我才是宿主。”

  这句话很突然,却又理所当然地从虞晏嘴里冒了出来。

  青年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,他的眉眼微垂,只是这么静静地看着在他面前微微闪烁的那个光点。

  在一片翻滚阴冷的夜色中,系统迟迟没有出声。

  它望着虞宴那双无机质的湖蓝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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