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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msp; 萧烬纤细清瘦的大腿半露出来,伶仃的两条,微微颤抖着,挂的肉很少。

  但美人在骨不在皮,即使这样得细弱,都看着像白玉一般温润无暇,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见,就连腿弯边的一点朱砂痣都美轮美奂。

  玉衡褪下主子的裤子,立刻把被子拢上来,仔细掖好,一丝缝隙也不漏,又把角先生放进自己衣襟里暖着。

  这才在手上抹了脂膏,伸进被洞里摸索。

  萧烬不太适应这事,即使身体的感知不敏锐,依然柳眉紧皱,汗如雨下。

  他说不上是难受还是难捱,只在心里想着莫要犯了风症,到时候还得把宋维谦叫进来医治,这般狼狈的模样就得被外人给看了去。

  他绷紧了失控颤动着的四肢,别的地方却提前犯起了毛病来。

  萧烬的呼吸在急喘中越发混乱,出气越来越少,吸气变得困难无比,即使他竭力调整呼吸,也依旧不得章法。

  沈玉衡见萧烬脸色涨红,胸腔起伏十分剧烈,知道他家少爷这是犯了气病,立刻把手抽了出来,道:“我去寻宋维谦。”

  “别……”萧烬用力抓了下沈玉衡的大腿,指尖搭在身后之人的腿上,却弯不起来,只是不自然地抽搐着。

  萧烬道:“你,给我……渡气,继续。”

  沈玉衡看着萧烬艰难呼吸,竭尽全力生存的模样,突然落了颗泪珠下来。

  他慌乱地抿紧眼皮,挤掉那颗眼泪,低头顺从地含住不停翕动的红唇,用力渡气进去。

  萧烬的嘴唇柔软温热,呼吸之间全是药物的苦涩味道,以及胃里胀气散发出的酸腐味,并不好闻。

  可沈玉衡现下却什么都注意不到,他全神贯注在萧烬的呼吸节奏上,配合着引导萧烬匀称气息。

  好一会萧烬的呼吸才算缓和了下来。

  沈玉衡慢慢松开萧烬的双唇,主子嘴里的涎水蹭得两人下巴上全是。

  他不顾上自己的脸,用另一只干净的手,捏着袖子将少爷的嘴唇擦拭干净,其他多余的动作半点也没。

  萧烬总算缓过了神来,慢慢地呼吸着。

  他眼神恍惚,半歪在沈玉衡怀里,虚弱地道:“好了,没事了……”他伸手碰了碰被子里沈玉衡的手背,安抚道:“继续吧。”

  玉衡闷闷应了一声,拥好轻薄如纸的少爷,继续做冒犯主子的动作。

  他的心里钝痛不止,却也只能尽快行事。

  他关注着萧烬的每一个反馈,却突然发现他的主子,像是忽然变成了极小的一只。

  分明他八岁跟着萧烬时,十六岁的少爷哪怕坐在轮椅之上,都如高山仰止一般,是他望不到头的伟岸。

  此时的萧烬靠在他怀里,头顶却连他的胸口都只是将将挨着。

  也不知是他确实长得过于高大了,还是记忆将这人的身影拉得那般长,那般远。

  他动作间问了几句萧烬的感受,萧烬神色恹恹地一一回了。

  只是体验,大抵是肉眼可见的没有体验。

  人都病的快死了,还要被小厮侮辱,又能有什么好体验?

  但也只能继续下去。

  沈玉衡抖着手,从怀里拿出了被暖热的角先生,塞进被子里面。

  角先生已经被沈玉衡捂得滚烫,萧烬只在刚开始皱了下眉头,之后一直表情淡淡,唯有双腿时不时弹动几下。

  沈玉衡一直在回忆同僚们说的荤段子,可他怎么弄主子都没半点反应。

  他问萧烬意见,萧烬认真感悟着回了几句,后面也懒得再答,一双乌黑的眼睛不知望向何方,只是急促地喘着气。

  沈玉衡也闭了嘴,垂下眼眸观望萧烬的神色,汗水不停地划过他高挺的鼻尖落到被褥之上。

  他心中难受,觉得主子命苦,又害怕因为自己的不得力,让萧烬真就这么给烧死了。

  沈玉衡狭长的凤眸里漫起一层水光,高高大大的一人,此时竟瞧着有些弱小可怜。

  萧烬感觉到了玉衡的低落,却也没什么力气安慰,只是轻轻地问道:“钟声……响了多久?”

  屋外的钟声一直未歇。

  皇帝驾崩,宫内会昼夜不停地响钟三万杵。

  沈玉衡哑声回道:“已响了两个时辰,许是还要敲两天。”

  萧烬细长的手指抽搐几下,眼睛眯起,叹道:“他死了。”

  那个把他纳入宫中,又打入冷宫的人,今夜死了。

  沈玉衡心中突得一痛,眼泪无声无息掉了下来,道:“是的,少爷,他死了。”

  萧烬嘴角勾起,极浅地笑了声,道:“我活下来了。”

  一点湿意也随着这声浅笑沾到了沈玉衡的手心里。

  沈玉衡激动得连眼泪都没了,立刻伸手把脏污兜住,不让这些东西染到主子身上。

  萧烬慢慢地平缓下了呼吸。

  他的身子比刚才更沉了一些,耳边杂声更响,外头有个钟在敲,脑子里还有个钟一并在敲。

  心却是沉寂的,安宁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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