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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r />   秦内监应了一声,下去安排。

  苻煌这才坐直了,和苻晔一起将奏折都收了,又命内官都拿出去。

  苻煌就问他:“身体还好么?”

  苻晔点头。

  “想咳嗽么?”

  苻晔摇头。

  苻煌就说:“那看来确实不会传染。”

  他勾手:“过来。”

  来了来了来了!

  他就知道!

  苻晔红着脸就过去了。

  苻煌将他拖到身上,抱住他。

  苻晔就受不了了,直接抱住了苻煌的脖子。

  他想他这样会不会太色了,昨日被欺负的丢了半个魂,今日也不知道装一下。

  但他真的好喜欢苻煌。

  “太医说你昨夜没睡好?”

  苻晔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  “都想了什么?”

  苻晔没说话,他太难为情了。

  苻煌捏着他的下巴,说:“平日里张牙舞爪的,这一会怎么这么乖?”

  因为他,夸他乖啊。

  苻晔就要从他身上爬起来。他实在太难为情了。

  苻煌就抓住他,很凶猛地亲上来。

  又是那样的深,他们的气息撞在一起,夏日的余热仿佛都汇聚到他们身上。

  苻煌很强势,他亲他的时候喜欢在上方,一只手握住他的脖子,强迫他仰头,摆出献祭一样的姿势,然后另一只手将他整个往上一抬,他的整个身体都横在他身上。

  只是一个吻。

  他却控制不住地战栗,天灵盖又开始麻,只感觉难受的叫他发抖,又似乎很舒服,他实在无法适应,感觉自己被苻煌灌入了一股乱窜的气。

  苻煌好久才松开他,然后长长地注视他。他的眼神过于专注,有一种像要把人吸进去的黑。

  苻晔觉得这样的目光实在太犯规了,一下就抱住了他的脖子,似乎要哭了。

  他真的好喜欢这样的苻煌。

  以前都以为他这样阴森森的男人都很没有情趣的。

  苻煌的皮肤很热,有一种干燥的感觉,大概还是不够健康的缘故。但苻晔的皮很润,光洁且细腻,苻煌爱极了他的皮,想把他扒光了细看,他啄着他的脖子,闻他的头发。

  他的头发极美,束发的时候虽然会露出天鹅一样美丽的脖颈,但欣赏不到他头发的美。于是苻煌便伸手拔掉了他的簪子,他的头发就散落下来。

  如云似墨,光泽华美如锦缎。

  苻晔再也难以克制,这一回换成他主动了,坐到苻煌身上,低头亲了上来。

  亲不够,怎么都亲不够。他以前听说有情侣光亲就能亲几个小时,一整夜,他还觉得夸张。

  他的头发浓密遮住了烛光,苻煌陷在黑暗里闭上了眼睛,腰腹绷紧成一张弓,这姿势叫他想起他曾经的一个梦。

  人一下就乱了。

  苻晔叫了一声,炕上的小桌子被蹬掉在地上,“咣当”一声。外头的内官听见动静,忙躬身进来,刚进来就看见皇帝将王爷压在身下,立即又退了出去,一张脸都白了又红。

  外头内官们提着食盒鱼贯进入对面的春朝堂,秦内监穿过院子,见双福捂着嘴巴蹲在地上,问道:“你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。”

  双福跑过来,紧张地说:“陛下在……在欺负王爷呢。”

  他都听见王爷哭呢。

  秦内监老脸一红,道:“陛下这是……在疼王爷呢,你不懂,少胡说。”

  又板起脸来教育他说:“这事万不可叫旁人知道。王府里那些人也不行,知道了?”

  双福点头:“我又不傻!”

  是么?他看他也没聪明到哪里去!

  双福又问:“内监,庆喜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

  秦内监道:“你倒是念着他。”

  “我都憋死了。还想找个人说一说。庆喜要是知道了,不知道会被吓成什么样!”

  秦内监说:“刚交代你的,不许对别人讲。”

  “庆喜也是别人么?他不是内监的徒弟么?”

  秦内监神色不太好看,说:“谁都不许讲。要是走漏了一点风声,第一个杀你灭口。”

  双福:“……”

  他再也不会快乐了!

  又过了一会,皇帝和王爷出来了。

  王爷衣袍凌乱,披散着头发。

  不过王爷这样可真美。

  他本来生得就极其秾丽,披散着头发的时候比束发的时候更美得惊人,脸小而白,身形瘦削,那头发便愈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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