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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道:“乖, 再休息一会,很快就好。”

  池书翊为柏洲准备的锁链很长, 基本上可以满足他在房间里自由行动,男人刚一离开,柏洲便下床翻找自己的手机。

  几乎没费什么力气,就在床底下找到了。

  不过手机里面的电话卡却已经不翼而飞。

  没过多久, 池书翊便端着饭菜回来。

  在床上为柏洲架起小桌板, 饭菜都是柏洲爱吃的。

  见到柏洲捡起来的手机也没说什么, 反而贴心的问:“是无聊了吗?”

  柏洲没说话,低头吃饭。

  池书翊本来还担心柏洲会闹绝食, 如今见柏洲乖乖吃饭, 心里倒是松了一口气。

  被冷落的男人也不恼怒,反而耐心的说着:“明天我把这个锁链改一改,另一头放在我的手腕上怎么样?这样我们互相拴着, 谁也不会离开谁。”

  柏洲觉得池书翊现在的状态有些不太对劲,不知道是不是烧糊涂了。

  见柏洲还是不说话,池书翊从身后将人抱住,下巴搭在柏洲的肩膀上,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委屈。

  “柏洲,你对我真的很坏。”

  柏洲吃饭的手一顿,低着头想,哈哈终于看清他的真面目了吧!

  好吧,这不怎么好笑。

  晚饭只有柏洲一个人在吃,担心柏洲会绝食的人倒是一口未动。

  男人一直趴在柏洲的肩膀上假寐,抱着柏洲的力气并不大,但只要柏洲稍有动作,男人就会立马察觉无声的将人抱紧。

  夜色渐浓,男人脸上是肉眼可见的疲惫,但还是拉着柏洲的手不停的在说话。

  一会说以前上大学的时候遇见了什么好玩的事情,一会又说工作应酬的时候碰到了多么难缠讨厌的客户,嗓子都哑了也不肯停。

  柏洲只好闭上眼睛装作自己睡着了,男人才收了声音。

  没过一会,似乎是男人已经确定他睡着了,柏洲耳边响起细细簌簌的声音。

  “咔嚓。”

  柏洲脚踝上的锁链被打开了。

  冰凉的药膏抹在柏洲的脚踝上,那是他趴到床底够手机的时候不小心磨破的地方。

  一个连柏洲自己都没注意的小伤口。

  男人的大手滚烫,但为柏洲上药的动作却很轻,担心药膏太凉会弄醒少年,还用手在药膏外面捂了一会才挤出来。

  柏洲纤长的睫毛微微颤动,手指无声的向内蜷缩。

  男人上好药后又蹲在床尾守了好一会,确定药干了才将锁链重新扣在柏洲的脚踝上。

  新扣上的锁链不知道是不是被加了什么东西还是换了一条,紧挨着肌肤的内圈毛茸茸的像是被垫了一层棉花。

  男人又将柏洲手腕上的锁链也换好,才爬上床将柏洲搂紧怀里。

  少年身上特有的香气萦绕在鼻尖,池书翊低着头忍不住蹭了蹭少年后颈的碎发,发出心满意足的喟叹。

  这几日一直揣揣不安的心脏终于有了归处,安稳的靠岸停歇。

  刚一放松身体,疲倦便很快便席卷而来,男人抱着怀里不乖的少年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  确定池书翊睡熟后,柏洲慢慢睁开了眼睛。

  【统哥,开锁吧。】

  “咔嚓。”

  手腕和脚踝上的锁链应声而开。

  柏洲小心的起身,刚一动睡梦中的男人便不安的用力。

  柏洲轻轻从床头将自己以前抱着的小熊一点点塞进男人的怀里,自己才成功爬了出来。

  掉在地上的锁链,柏洲这才看清了模样。

  金色的链条外面被包裹了一层毛茸茸的布条,不知道是男人从哪里撕下来的,不规整的被缝在锁链上。

  歪歪扭扭的针脚一看便是等他脚踝药干的时候临时缝的。

  柏洲抬头去看,床上熟睡的男人手上果然被扎了好几个针口。

  男人不知道是梦见了什么,皱着眉将怀里的小熊抱紧。

  柏洲没有立刻离开,而是转身去客厅的医药柜里找到碘伏,创口贴和退烧药。

  回到卧室趴到床边小心的用碘伏擦了擦男人手上的针口,才贴上创口贴。

  中间不小心碰掉了小熊,见男人不安的皱起眉,柏洲慌忙捡起来塞进男人的怀里轻轻拍了拍。

  见男人眉头逐渐放开了才松了口气。

  池书翊烧的很严重,又一直拖到现在,浑身发烫,脸颊红的不正常。

  柏洲找到池书翊的手机,用男人的指纹开锁,在联系人里翻了一圈没看到哪个像家庭医生,但是他记得剧情里是有这么个人的。

  柏洲只好找到自己之前不小心接错的电话,如果他没记错那个人应该是池书翊的助理。

  柏洲走到客厅给钱特助打了电话,对面很快接通。

  “池总,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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