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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人大力握住。

  “柏洲……”

  傅临壹的眼睛湿漉漉的,像是要被赶出家门的小狗,急得围着主人团团转。

  柏洲已经决定要对傅临辰和池书翊做很坏的事情了,不想再牵扯傅临壹也进来。

  于是无声的推开了手腕上的大手,低着头走进了办公大楼。

  一直到柏洲出来,傅临壹始终都站在那个位置一动没动,直到柏洲离开。

  婚礼的时间定好,接下来的事情基本不用柏洲操心什么,傅临辰全权包办。

  偶尔会带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来征求柏洲的意见,比如请柬要什么颜色的,婚礼想要什么风格的。

  柏洲一一作答,还抽空接了个池书翊的电话。

  池书翊让他自己回去取东西,如果柏洲不来,他就全部扔掉。

  因为之前答应过要带走傅临辰做的杯子,所以柏洲不得不亲自过去一趟。

  傅临辰这几天一边上班一边忙着两人的婚礼,白天基本不见人影。

  柏洲便自己打了个车过去。

  到了公寓门口,柏洲抬手刚准备敲门,面前的门便自己打开,门内伸出一只大手,一把将柏洲拽了进来。

  柏洲几乎是秒反应,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。

  男人滚烫的唇瓣印在了柏洲的手背上。

  池书翊目光晦暗,面颊红润,唇瓣却烫的不像话,呼出的空气都带着热意。

  “不能亲了吗?”

  男人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。

  “你发烧了。”

  柏洲抬手去摸池书翊的额头,却给了男人可乘之机,快速低头含住少年的唇瓣。

  男人浑身都发烫,像是一个大烤炉,不断凑近柏洲。

  柏洲侧过脸用力一推,还在病中的男人便卸了力气,向后倒去。

  柏洲慌忙伸手去扶却被男人一个反身压在身下。

  “柏洲,是我先说喜欢你的,是我先要和你同居的,也是我先和你求婚的……”

  池书翊趴在柏洲身上,唇瓣若有若无的擦过柏洲的耳垂,一条又一条的数落着少年的罪状。

  “凭什么,是他?”

  柏洲向上用力将男人推开。

  “我是来取东西的。”

  池书翊躺在地上,闻言自嘲的笑了,“就他给你的那个丑杯子?”

  “就为了一个它,就能让一直不肯和我说话的洲洲主动回来。”

  “傅临辰啊傅临辰,还真是好手段。”

  池书翊沙哑的声音带着讽刺,“柏洲,你真的很不公平。”

  柏洲抿唇,饱满的唇肉被压平,低垂着眉眼:“它在哪?”

  池书翊撑起身子,从地上坐了起来,开口道:“就在你原来的房间。”

  柏洲点头,低着头向自己之前住过的的客房走去。

  刚一打开门,脖颈突然一阵钝痛,没等他回头,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。

  再次醒过来外面的天已经黑了,屋子里没开灯,全靠着窗外那一点微弱的月光照着。

  池书翊闭着眼睛睡在他旁边,没有一丝防备,比起平日的温润此刻在浅薄的月光下多了几分冷淡。

  男人的脸颊仍然发红,也不知道吃没吃过药,看起来睡得并不安稳。

  柏洲从床上起身,牵扯到手上的链子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。

  柏洲侧过头看去,才发现自己手腕,脚踝上都被套上链条。

  男人还贴心用的柏洲最喜欢的金链子。

  柏洲想到男人之前发过来的消息。

  还真是……被抓住了呢。

  第25章 心机绿茶土包子25 这是什么西门庆武……

  “醒了?”

  锁链碰撞的声音惊醒了一旁的男人。

  池书翊侧过身温柔的将柏洲抱进怀里, 下巴放在他的头上,温热的指腹揉捏着少年柔软的后颈。

  沙砾摩擦过的嗓音低沉暗哑,“饿了吗?”

  “我该回去了。”

  柏洲从男人的怀里抬起头。

  男人却恍若未闻, 在柏洲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很轻的吻, 温声道:“我去做饭。”

  柏洲皱眉, 唇瓣微开又被自己抿平,在男人离开房间的最后一刻还是忍不住出声:“你现在应该去医院。”

  池书翊离开的脚步一顿, 转过身像从前那样揉了揉柏洲的头,“我走了谁来照顾我们洲洲?”

  男人俯身低头,柏洲面无表情的侧开脸, 一个带着热气的吻落在了柏洲圆润的耳垂上。

  池书翊眸光一暗, 起身笑了笑,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般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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