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胁你。”琴酒饶有兴致地看着赤井,“你其实不是一个很有归属感的人,日本,英国,美国,都有你在意的东西,却都不是你的归宿。”
“所以,如果我先掌握了你的软肋,用你的软肋来威胁你……你在一定时间内会选择妥协。”琴酒说,“而你足够强,足够出众,在想要逃脱罪恶的同时也会在黑暗里陷得越来越深,到某种程度,你就只能成为孤狼了。”
赤井听完想了想:“这听上去没什么好结果。”
“当然不会有好结果。”琴酒说,“驯养狼就要做好被狼咬穿喉咙的准备。”
“那会很难。”琴酒也坦诚道 ,“想要让你认为可以继续忍耐下去的同时切断你的后路是很难的,只要有一丝可能就会被你抓住机会。但那也会是很刺激的经历。”
赤井听完挑了挑眉。
他将吸了一半的烟架在烟灰缸上,翻过身跨坐在琴酒身上,露出有些威胁的神态:“你听上去很期待我变成那个样子。”
他和琴酒对视,似乎并不期待一个答案,而是已经知道琴酒的答案是什么。
但琴酒还是说了 ,因为说出口的过程就是一种挑衅……也是一种调情。
琴酒说,“我们当然可以过仿佛寻常情侣恋爱的日子,但那对我们来说太无聊了。足够的刺激,痛苦,欺骗和互相伤害才是无法割舍的部分。”
“我的痛苦会让你兴奋。”赤井说。
“彼此彼此。”琴酒吸完最后一口烟,将烟雾咽下去,“我们都希望对方受到惩罚,虽然是出于不同的动机。”
一会儿后,赤井突然道 :“你刚才说孤狼。”
“在工作时我确实被这么评价过,但放在你这里,孤狼应该还有另外的含义吧。”赤井眨了眨眼,“你平时在偷偷喊我什么吗”
“比如”琴酒泰然自若反问 。
赤井沉吟一会儿:“比如,小猫小狗”
“想将狼驯养,那就是想让我当狗吧。”赤井平静地说出了尺度很大的话,“用小动物来形容人的话,猫和狗通常是对应的。所以你平时怎么想我小猫还是小狗”
“给出这么清晰的范畴,那么看来,你也在做类似的事。”琴酒微眯起眼,看着赤井。
“那当然,我经常在心里骂你呢。”赤井用有些轻佻的语气道 。
他们凑得越来越近,以逼问对方为借口在沙发上开始了新一轮的“审讯”。
有时候琴酒确实觉得,自己当初站在十字路口时莫名的心软让事情变成了现在的走向。而哪怕只是一次选择不同,他和赤井就走不到现在的位置。那确实会有些可惜,但最可惜的一个选项一定是在最初就选择最狠辣的手段:那或许可能做到完全的驯服。
真的有可能啊还是会被反击吧,但只是短期拥有也是不错的体验。
会对一段感情开始深入思考,对他来说无疑是过度“沉迷”的表现。但琴酒很早就发现赤井能够过度牵扯自己的注意力了 。他试图止损过 ,并且失败了 ,那么就没有必要去抵抗自己的欲望和渴求——他从来是坦然面对自我的人,所以没必要欺骗自己。
而既然接受了 ,那么为了想要得到的东西,去规划未来,也就不是什么匪夷所思的事了 。
隔了几天 ,琴酒接到了朗姆的命令。并不是正在准备中的大型任务,而是,细究起来,算是朗姆的“私事”。
他大概预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,毕竟上次会见 BOSS时,BOSS说过 ,如果有需要,他要回归狙击手的身份。
但朗姆这么快就找他……
对朗姆的冷嘲热讽是不会少的,琴酒也借此得到了朗姆“不会再随意指派行动组”和“下次大型行动以琴酒为主”的承诺。
所谓的下次行动本来就应该以行动组为主,是早一些时候就在做准备的行动,也是赤井特意跑去提醒降谷零的行动,朗姆这个承诺有和没有一样。
但琴酒没再多要求什么了 。
行动组的上限就在这里,他只是象征性按照这些腐朽之人的固有概念做一些要求,实际上则在暗中想办法将行动组的力量转移到他自己手上。
他多少知道一些组织的隐秘,但他不需要那个。
而在接下这个任务后,琴酒按照朗姆的要求站在了狙击位置上。
他没有提前告诉赤井这个任务,只是在固定时间固定位置开出了这一枪。
然后朗姆说他认错了人。
琴酒干脆利落手枪撤退,并且警告朗姆:“我不会第二次做这种任务。朗姆,下次找到自己想杀的人,就自己动手吧。”
之后他才将这件事告诉给赤井。
“……朗姆想杀谁”
“浅香。”琴酒说。
“原来如此,浅香原来在帝丹中学。”赤井很快想清楚了一切,“若狭留美”
“看来你们也找到了她。”琴酒挑眉道 ,“姑且算朗姆没有反应过度吧。但又一次被浅香欺骗,找错了人以至于在我面前大失颜面,浅香已经要成为朗姆的心魔了。”
“用心魔这个词吗”
“是啊。”琴酒说,“朗姆一直想要杀死浅香,但是十七年了,一直没有成功。”
“十七年前是他离浅香最近的时刻,但是……”琴酒意味深长道 ,“有一个人救了浅香,代替她被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