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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 这熬一夜多辛苦啊。

  “请了下属,顺手的事。”徐鹿鸣将各房的早食放下,带着姜辛夷和绵绵的那份走了,“爹娘,我回去睡觉了。”

  姜大年和赵二娘摆手:“快去吧,中午我就不叫你了,好好睡一觉。”

  “诶、好。”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回到屋里,姜辛夷和绵绵已经起了,姜辛夷带着孩子在床上认字呢。

  他找人画了一些简易的字图册,一页一页地教着:“花、花草的花,花儿的花。”

  “花,大花花,小花花……”绵绵还不大识字,但图案已经会看了,指着画册上的大花,小花,眼睛发亮的与姜辛夷说。

  “对,绵绵真棒。”姜辛夷很有耐心,也会很引导,“绵绵看看字,字是怎么写的。”

  “呜呜呜呜……”小姑娘撅着屁股,在画册上胡乱比画。

  反正徐鹿鸣是没有看出来她有没有写对的,姜辛夷一个劲地夸:“诶对,绵绵真棒,真聪明,阿爹的小宝贝,小机灵鬼,哎呀,我怎么会有绵绵这么聪明的宝宝啊。”

  把孩子都给钓成了翘嘴,开心地缩在姜辛夷怀里,一个劲地抖肩膀。

  “咳,吃饭了,”徐鹿鸣看了会儿,举起朝食对他们晃了晃。

  “拿过来吧。”姜辛夷取了个箱笼放在床边,徐鹿鸣不解地走过去:“在床上吃啊?”

  他倒不是不可以,而是姜辛夷有洁癖,受不了房间里沾上烟火味。

  “你不过来怎么睡觉。”姜辛夷让徐鹿鸣把吃食放箱笼上,脱了衣裳上床,“躺着吧,陪你睡着了,我再走。”

  昨儿三日假都用完了,今天他也得去太医院上班了。

  “谢谢老婆。”徐鹿鸣脱了衣裳,拿水洗了手脚和脸,这才上床躺着。

  “还吃吗?”姜辛夷见徐鹿鸣买的吃食里有一包鹌鹑蛋,取出来,给绵绵剥了几颗,又转过头问徐鹿鸣。

  徐鹿鸣本不想吃,但姜辛夷都喂到嘴边了,他断没有拒绝的道理,顺势张开唇咬走。

  “葡萄吃吗?”姜辛夷好笑,净了手又去剥葡萄,这个季节葡萄还没有熟,一看就知是徐鹿鸣从空间里取出来的。

  “吃。”老婆喂他什么都吃。

  姜辛夷依言又喂了徐鹿鸣一些葡萄,连葡萄籽都是他拿手接的。

  “这也太幸福了。”等徐鹿鸣吃完,享受到姜辛夷亲自端茶给他净口的待遇,脚软到都快要没有知觉了。

  “幸福吧,奖励你昨晚伺候我的。”姜辛夷笑着亲了亲他,“快睡吧,小牛犊。”

  一天天的,哪儿来的这么多精力,一天一夜不睡,其间还干了那么多的事,真的一点都不累吗?

  “我等你走了就睡。”徐鹿鸣如此被伺候一通,心里别提多兴奋了,哪儿还有睡意,双手枕在脑袋下,一副惬意的姿态,眼睛一错不错地看着姜辛夷。

  绵绵见状,一会儿瞅瞅姜辛夷,一会儿瞅瞅徐鹿鸣,忽然爬到徐鹿鸣身边,伸出她的手掌,捂住徐鹿鸣的眼睛,命令道:“睡!”

  徐鹿鸣猝不及防之下,闭上了眼睛。

  “看吧,女儿都叫你睡了。”姜辛夷见徐鹿鸣就这样轻易被制服了,笑得不行,“赶紧睡吧。”

  徐鹿鸣没办法,钻进被窝,做出了睡觉的姿势。

  “……快睡睡。”绵绵小朋友还学姜辛夷哄她的姿势,拍了拍徐鹿鸣的后背,姜辛夷笑得更凶了。

  被一个一岁半的小朋友哄着睡觉,徐鹿鸣既无奈又感觉心里暖洋洋的,没再犟,真闭上眼睛睡觉了。

  可能是真的累了,没到几息时间,他便呼吸放缓,睡死过去。

  “嘘!”姜辛夷食指放在唇上跟绵绵做了个轻声的动作,把孩子从床上抱了下来,让下人进来把床边的吃食撤走。

  他则是替他理了理散在脸上的头发,帮他盖好被子,最后轻手轻脚地抱起孩子,出了房门。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徐鹿鸣上了京城,去了皇城司任职,还抓户部侍郎儿子打了一顿的事,没几天,整个京城都传遍了。

  先前那些说姜辛夷闲话,说他为了一个平头老百姓得罪京城一众权贵,脑壳有包的人,再也不说那话。

  转口道:

  “哎哟,人两口子都是上进的,一个在皇城司一个在太医院,都是顶顶有前途的衙门,以后前途无量着呢。”

  “那可不,皇城司谁不巴结着,不提人家把守城门,我们进出都要人家首肯,单说人家能随时监视我们,我们就得罪不起,吏部侍郎都不敢交恶呢。”

  “要我说,还是姜太医会找夫君,京城那些权贵子弟,就是仗着家里权势罢了,成天游手好闲,一点用处都没有,哪有徐大人自己挣出来的职位厉害。”

  “听说这徐大人还是个刚满二十的青年,我家下人有日出去办事回来晚了,溜到城门口看过,忒俊了。”

  “哎哟哟,英雄出少年啊。”

  “可不呢,投身到姜太医和徐大人家里的孩子得多享福啊,有权有势的爹,能起死回生的阿爹,哎哟哟,以后长大了,男孩仕途一路畅通,女孩怕是门槛都要被媒婆踢破。”

  京里人就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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