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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办公室的乔穆,只觉这家伙正在无微不至地渗透着梅因的生活。
心机鸟!
接收到小圆鸟奇奇怪怪眼神的乔穆:“……”
追求得积极你不乐意,追求得不积极你也不乐意,你这只小鸟到底想我怎么做?!
等小圆鸟分享完喜讯心满意足地飞走了,乔穆才和梅因开起了玩笑:“比起你那个同父异母的妹妹,殿下倒是更像你的亲妹妹。”
别家妹妹看自己未来姐夫就是这样的,横看竖看都觉得不太顺眼,你怎么追求她都觉得你不够好。
梅因说:“在外人面前少说这种话。”即便她们殿下对于她的意义确实不一样,她也不愿意被人议论说自己在这方面的僭越。
乔穆听到“外人面前”几个字,心里暗自高兴,但没有表现出来。
梅因心防很重,而且她有太多要做的事,所以把个人的享受、个人的感情排在很后面,如果他像普通雄鸟那样直接追求她,她只会毫不犹豫地拒绝。
现在他们已经商量好要结为伴侣,他的一切追求行为都不会让梅因反感——更不会被拒绝。
乔穆转开了话题:“我怎么感觉殿下这个画一整天没那么简单?”
画个画而已,为什么要禁止别人打扰……还禁止一整天?
梅因说:“既然霍维勒自己答应了,后果当然是他自己承受。”
……
江灼灼很期待霍维勒来赴约,特意让人把画室清理出来,再给霍维勒安排一个可以舒适展示身体线条的位置。
还得往窗户封上一层透光的窗纱,既不让别人从外面窥探到里面的情况,又能叫屋里的采光足够好。
最好的画笔画纸也都准备上,这都是霍维勒这个天选人体模特应该拥有的!
江灼灼做好了万全的准备,终于心满意足地滚到床上睡了个好觉。
一夜无梦。
第二天一大早,江灼灼就积极地跑去找霍维勒一起共进早餐,大家都吃得饱饱的才好画画嘛。
霍维勒能感受到江灼灼的快乐和期待,却有些难以理解。
如果只是想画他的话,不是随时都能画吗?
霍维勒开始反省自己平时在江灼灼面前是不是表现得太不近人情。
……但是感觉并没有这样的事,因为江灼灼召唤起他来还是很自然的。
霍维勒怀揣着满心疑惑跟着江灼灼踏入画室。
江灼灼虽然是美术生,但高中集训时没给她们安排真人模特,大学又没上到正式的人体课就来了这边,真正面对裸模还是头一遭。
她也有点紧张。
不过既然这是自己要求来的宝贵机会,江灼灼还是坚强地试图说服自己和霍维勒:“你不要紧张,也不要瞎想,这是很正常的事,都是为了艺术!”
“我跟你讲,那位给《送别》填词的李叔同就曾经亲自给自己的学生当写生课的模特,还让人拍下照片留作纪念呢!”
为了艺术,无惧裸/体!
我们不要比百来年前的人还封建!
霍维勒察觉到了江灼灼的紧张,却有些难以理解她为什么紧张。
或者说从昨天提出邀约开始,事情就有点不对劲。
江灼灼平时要他做什么可不会那么犹豫,还得他先保证不要绝交才开口。
霍维勒隐隐感觉今天可能要发生点超出预料的事。
江灼灼偷瞄了霍维勒一眼,那脸、那身材、那气质,怎么看都是自己的梦中情模。大学时人人期待的人体课,请的模特肯定没她挑的这么好!
想到这里,江灼灼又期待起来了。现在她记性也好,就算今天画不完,还能从脑海里翻出来温习一下!
有这样的模特在前,她的人体课怎么都得修个满分吧!
江灼灼飞快清点了一下画具,故作镇定地对霍维勒说:“我都准备好了,你可以脱了。”
可以……脱了?
霍维勒整只鸟都僵住了。
他听到了什么?
江灼灼看到霍维勒的表情变化,开始回忆自己有没有跟霍维勒说起今天是来当裸模。
想着想着,她的表情也裂开了。
好、好像没有哦。
现在都这样了,能不能直接商量一下?
江灼灼继续强作镇定:“当、当然要脱掉,不脱掉我怎么能看清楚你身上的肌肉走势?”
呜,在学校上人体课也不需要自己和模特沟通啊。
果然,学生只需要画画就可以了,老师要考虑的就多了!
即使是学校出面沟通,以前很多大学的人体课也只能找到大爷大妈当裸模。
毕竟许多人对“脱光了被几十个学生围着画一整节课”这种职业还是不理解。
霍维勒不能接受也很正常啦。
江灼灼说:“你不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