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字,也没听夫子提过。
他不明白。
他疑惑地歪了歪脑袋,佩于左耳的耳铛顺势落入身后漆黑的青丝,只露出一截血红。
“什么是连体婴儿?”
池镜花试着用最通俗易懂的话解释:“就是从母体出生开始长在一起的两个人。”
“你我并非兄弟姐妹,没有任何血缘关系。”
奚逢秋神色平静地指出
她言辞中的漏洞,不知想到什么,下一秒,他忽地轻轻笑了一声。
“不过,若是可以跟你长在一起,倒是很好。”
这样,当身体上实现合二为一,他就再也不用担心她是否会离开自己。
知道他又在盘算什么变态的想法,池镜花毫不客气地打断他,直接捂住他的嘴巴,不想再听他说些不合常理的话语。
“想得美!”
奚逢秋没动,只是眼眸含笑地望她。
见他不反抗,池镜花松了口气,正要松手,指尖不小心滑过他的唇角。
无意识的一个小动作,却勾起藏在少年体内的某种渴望,他不知如何疏解,只能从过往经验中找寻答案。
“可以亲亲我吗?”
池镜花震惊地睁大双眼,一个字也不出话来。
和以往皆不同,他想亲吻时不再问自己“要不要”,而是请求。
一定是因为他渴望亲近她的心情达到某个临界值。
少年以微凉的指腹轻轻摩挲她的红润的唇瓣。
“天黑了,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看见的。”
……怎么说得跟偷情一样。
他们是那种关系吗?
池镜花极为不解地眨了一下眼睛。
见她不动不语,奚逢秋勾住她的耳鬓碎发,一圈圈地缠在自己指尖,不经意间轻轻拉扯她的头皮神经。
“还是说,你不想亲我了吗?”
比起质问,更像是以自身为诱饵,一步步引导她做出令他满意的行为来。
嗯,很好,他的本质没变。
不管怎样,反正都要她先亲就是了。
“想想想!”
池镜花不停点头,直面自己内心真实的欲望,反正这么漂亮的一张脸,她亲多少次都不吃亏。
少女一闭眼俯身亲了上去,在他的唇上又快又轻地啄了一下。
“这样可不可以?”
如一阵风似的从他唇上掠过,只留下一缕淡淡香气,他不可能因为这点亲密接触就喂饱心中胃口渐大的渴欲。
奚逢秋半湿的睫羽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,视线一步步向下游离,扫过她的脸颊和五官,停在她殷红的唇瓣,似想到什么,表情
“之前不是这样的。”
池镜花打从一就知道他不会止步于蜻蜓点水的吻,而且想要那种黏糊糊的亲吻。
她想让他说出来。
但在听见令自己满意回复时,池镜花反而瞬间脸红,心跳加速,在快出嗓子眼时,化为颤抖的低声。
“知道了……”
池镜花再度附身轻轻含住他的。
有过前几次的经验,这一次,她明显熟练得多,也学会该如何掌控节奏,懂得在合适的时机退出再缠住,不断交换彼此甜蜜。
在这样程度的亲密接触下,奚逢秋不由双臂将她圈得越来越紧,身躯微微颤抖诉说着极致的兴奋,想要与她融为一体的欲望才暂时得到缓解。
几分钟后,直到池镜花感到呼吸有些不太顺畅时,才试着从他口中退出,将拉扯出的银丝吞入口中,伏在他微微起伏的胸口不停喘息。
呼吸尚未调整过来,奚逢秋翻身而上,罕见地把她压在身下,垂下的乌黑发丝化为天然的囚牢,将她困在自己完全可看得见的范围内,观察她的一举一动。
角色完全调转。
池镜花与他认识这么久已经习惯占据主动方,不禁慌了神,连声音都在重复打颤。
“做、做、做什么?”
明明灭灭的烛火映在他的侧脸,他微微俯下身,鼻尖贴挨着她的,掀起长睫,弥漫着淡淡情欲的双眸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。
少年湿漉漉的发丝如密不透风的蛛网将她包裹其中,空气中氤氲着湿润的水汽包裹着着她,进犯她的呼吸、浸进她的肌肤、进入她的躯体。
“我想试试……”
贴在少女耳鬓的一缕发丝被汗水打湿,她眨着眼睛,表情懵懵懂懂。
“试什么?”
奚逢秋以指腹动作轻柔地替她拨了下黏在脸颊的发丝,又替她拭去唇角的暧昧痕迹,指尖假装故意不小心剐蹭她已经红得滴血的唇瓣。
“你教教我,教教我怎样亲你,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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