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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况且这小衣……像是奶渍?

  他倒是听说过,妇人生子后就会来这个,难道怀孕了也会来吗?

  嬴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,见她抵触之意明显,便没有再问,先去了浴室洗浴。

  等到回来时,令漪已稍稍平静了些,侧身睡在最里侧,仍用被子将自己捂得像被蚕丝紧缚的春茧。

  嬴澈知晓她没有睡。轻柔地靠过去,将她搂入怀中:“告诉王兄,今天到底怎么了?”

  他这样的温柔,令漪也觉是自己无理取闹了些,垂眸羞赧地道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会、会有……”

  她实在不好意思,只得轻轻地嗔他:“王兄别问了成么?”

  他自身后拥着她,二人耳鬓厮磨,她温软的玉背正贴着他温热的胸膛,亲密极了的姿势。

  令漪心中那些好容易才抑制下去的想法又如春草疯涨,她轻轻抽身,想要远离他一些。却很快被他察觉,嬴澈贴上去,一只手揽过她肩背,笑着吻了吻她脸颊:“你不想同我亲近?”

  可方才他回来时,她却主动来抱他。

  被他碰过的地方又腾起淡淡的火焰,令漪羞赧地挣脱了下,却挣不开。嬴澈又问;“会很痛吗?”

  见他暂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,令漪只得强迫自己忽略身体里越来越旺盛的欲。她摇摇头,小声地道:“只是有些胀。”

  对于怀孕,二人都没有什么经验。嬴澈道:“那我等会儿帮你吸出来?”

  “你、你胡说什么呀?”令漪羞愤地道,抱着膝把头埋在双膝上,难为情极了。

  嬴澈面色严肃:“这儿不通可是会很疼的,不信你明日问你母亲去。你不要我来也可以,你自己来,或者让你的丫鬟来。”

  那怎么行?

  令漪单是想想便脸红心跳。

  她不可能去问母亲,那样自己怀孕的事就暴露了。又疑心是他故意说来骗她,毕竟,他一向荒唐。以往没有的时候,他就格外爱那儿。如今有了,岂不是正中他下怀?

  可叫他吃着的时候,她的确也是受用的。令漪纠结许久,看着他烛光下的英挺眉目,视线往下,筋肉健美流畅的线条消融于柔软的寝衣里,只有她知道,衣衫包裹之下,那具高大健硕的躯体是如何偾张有力。

  那种陌生的渴意又自喉管里升上来了,她意识已逐渐朦胧起来,凑过去,闭眸想要吻他。

  嬴澈见她视线直勾勾地盯着自己,再一联想到他一回来她便对他又亲又蹭,沉思一晌后,总算是反应过来。

  他曾在那些小册子里看到过妇人怀妊之后,部分女子对这方面的需求就会增加。只她是个面薄的,既想,却不肯说。

  只是如今她既有孕,他自然不能真的碰她,只能换一种方式。

  “溶溶可真是虚伪。”

  将她轻柔放下,嬴澈语气嘲讽:

  “既然想,为什么不说?为兄本就是溶溶的男人,能为溶溶纾解是为兄分内之事。既不说,是想让哪个野男人来?”

  她还能有哪个野男人,他自己不就是么?令漪羞恼地想,到底是未曾反驳。

  他也并不给她反驳的机会,径直吻上她的唇……

  如是,紧绷了一日的胀痛终随着汁液的幽幽溢出渐得缓解,令漪以手掩唇,一双水雾氤氲的眼无措地望着昏暗帐顶,红唇微张,间溢嘤声。

  嬴澈伺候完一边,又伺候另一边,见她双靥浮绯,并无痛苦,便知应是好转了。

  可,她倒是满意了,那他呢?

  好歹,也该给他一点儿甜头吧?

  嬴澈在心间一嗤,攥住她的手往下一拉,重新附上去吻她的唇。

  令漪却以为结束了,忙企盼地摇头,“不……”

  “小,小……也……”

  短短的几个字,说得支离破碎。嬴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笑道:“也什么?”

  她有些羞耻,但还是顺从内心地说:“也、也要……”

  就像上次母亲骤然闯进房中的那次,她想他那样对待她。彼时虽是害怕,可那种销筋熔骨的滋味儿,每每想起,总令她心如鹿撞……

  现在既是怀孕,吃不到真的,便想他那样对她。

  “那小什么?”嬴澈又问。

  这回她却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了,埋怨地瞪他一眼,睁着那双水光氤氲的眼,把脸撇向墙内。

  真是矫情。

  嬴澈冷笑一声:“那溶溶下回也要这么回报我。”语罢,分开她紧闭的双膝,欺身而下。

  窗外,明月高悬,银河在天。

  紫微城,椒房殿。

  虞皇后还未睡下,为着今日的端午庆典,长兄要同禁军一起负责京城的戍卫,她直至深夜才有机会将他叫进宫来,说了白日端门城楼上发生的事。

  “那头黑鹿实在欺人太甚!”她最后气愤地总结道。又凄凄拉住兄长袖子,“长兄,你可要为我做主啊!”

  父亲才不会管她。父亲只会让她抓紧时间与陛下圆房,早点把孩子生下来,叫她对那头黑鹿能忍便忍。

  陛下虽已十四,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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