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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主了:)”

  “【房泰来】私密马赛伪人酱,我们主持早就把机位物归原主了:)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“【房泰来】我宣布,本届奥斯卡最佳男主角——薛潮!最佳女主角——房泰来!鼓掌!”

  “【房泰来】我要不是提前知道剧本,真分不清哪个才是真的哈哈!”

  “【房泰来】上帝视角真的好爽,谁懂哥把真的玩家关门外时我心里呼悠一下,但一想到他也能看到机位,我就放心地躺平了,并顺手为两位的演技和配合点了一个赞(安详)。”

  “【房泰来】我还以为哥是想先下手为强,以免后面伪人出来捣乱,结果哥的目的在这呢……四楼杀女儿,这不就有个女儿了?”

  “【房泰来】伪人酱,下辈子别随便装人了,被卑鄙的人类仙人跳了吧?”

  “【房泰来】好一出魔法打败魔法,果然骗人者恒被骗之哈哈。”

  “你的胳膊怎么了……”房泰来开门,方便薛潮进来,结果被薛潮一把抓出门,“等、那男的还没结束呢!”

  “不会结束了,四层以下都是杀你,怪物明显不敌他,在这里他最大,只能托住一层。”薛潮看了一眼不断上升的人气值,有些肃杀地说,“一会儿跟上。”

  四楼尽头的窗户应声而碎,上沿搭下一条只剩骨头的猫尾巴,薛潮熟练地接住它扔来的网球,带头往下跑。

  薛潮跑出去倒没什么,房泰来一跨过门槛,四楼的骂声和尖叫就消失了,她的大脑飞速旋转,忽然想起薛潮对狗爹的评价“窝里横”:“我们出了宿舍楼就安全了?”

  网球被塞在黑猫嘴里,可能是黑猫真正的死因,黑猫的亡魂之所以引路、一直用网球砸破玻璃,就是提醒他们要离开宿舍楼。

  因为现在的宿舍楼已经不是宿舍楼了,而是所谓“关起门来过日子”的“家”。

  老登在外面不管怎么当孙子,回到这片名为“家”的空间,他就是至高无上的皇帝,是拥有绝对力量的支配者。

  只有离开这片空间,才能脱离这恶心人的规则。

  打碎窗户可能有减弱规则的效果,因为“家丑不可外扬”,一旦有外人——在“家”之外,也就是宿舍楼外的人——看见了,狗爹就装不成皇帝了。

  课桌还孤零零停在三四楼的平台,薛潮一把抱起,顺便用网球砸碎了平台上的窗户,冲到三楼,再次传来上楼的脚步声,他这次没有躲进三楼,一路冲下去。

  男人也没想到他会直接冲下来,少了很多猫抓老鼠的乐趣,又令他觉得被挑战了权威,勃然大怒了,菜刀头颅直冲而来,薛潮瞬间举起书桌,他特意控制了角度,刀斜劈进桌边,被他用巧劲卡住,但力道还是震麻了他的手,胳膊新伤流出的血滴在桌面,他咬破了嘴撑住。

  房泰来趁机从他背后钻过,立刻跑到二楼,砸碎二三楼平台间的窗户,男人就陡然消失了,脚步声再次从下传来,气急败坏,噔噔噔往上跑。

  对方在楼里就是无敌状态,打个措手不及这种“突袭”只能用一次,男人满身酒气,晃着血迹斑驳的菜刀头颅,直奔他俩而来。

  薛潮将书桌夹在胸膛和墙壁之间,迅雷般掏出手机,按下早就准备好的通话键:“救命!”

  如瀑的长发逆流而上,从后缠住男人的脚腕,瞬间吞噬他全身,两人迅速下楼,薛潮对藏在头发下的女鬼感谢地眨眨眼,房泰来也懂事地边跑边鞠躬:“谢谢鬼姐!”

  顺利抵达一楼,薛潮将钥匙扔给房泰来,她谨慎地打开了一楼门口宿管的房间。

  第85章

  宿管室右一排都是铁柜, 管全宿舍楼的电,左边的里面是一张小单人床,外是连着窗口的桌子, 没有宿管。

  房泰来按薛潮说的,抱着课桌进来了,门不知是不是薛潮关的,等她警惕地回头, 已经合拢了。

  她放下课桌,从桌边斜切开一条缝隙,炸着毛刺,她心惊胆战地瞄了一眼,没有头发,没有人头, 只有已经泛旧的那本科幻书,封面似乎写着什么字, 但缝隙太窄了, 看不清,只知道大概有一个“每”字。

  她以为是自己看太快了,又壮着胆子去看, 但还是什么都没有,并没有窜出一只眼睛正好透过缝隙看她。

  但就因为这点, 反而更加奇怪了……这桌子可不轻。

  肯定超出了“木桌子”该有的重量,而且一抬起来, 就感觉一边轻、一边沉, 好像有什么东西随着力在书桌堂里两边倒。

  有这条缝隙在,课桌比之前好开,但薛潮嘱咐过, 离开宿舍楼前,让她不要撬开封死的课桌。

  课桌目前没有威胁,也拿不出书,房泰来还记得自己的任务,额头冒汗地研究半天,终于开启电闸,整栋宿舍楼顿时灯火通明。

  而她也透过窗口,看清了前方走廊尽头的人影,熟悉的菜刀头颅一转,映出薛潮的脸。

  薛潮原本正走进走廊的深处,用钥匙打开一扇扇宿舍的门,一见尽头的人影,立刻反身跑向宿舍楼的玻璃大门,两人的身影一前一后,在灯光下,穿过一扇扇玻璃窗后的宿舍门,男人愤怒的吼叫透过破碎的窗户,传向操场。

  你追我逃,速度飞快,但都不是两人真正的速度,薛潮有伤,快跑起来就是踩在刀刃上跳舞,跛感尤为明显,老登是见不得光的地下吸血虫,灯光一起,就像开了减速模式。

  房泰来看得心惊胆战,手下意识把住窗口,想要探身张望,忽然间,好像丝滑绸缎的东西从后方缠住她,她僵在原地,浓密漆黑的长发没过她的肩膀,顺着她的胳膊一路向前,按住了窗户。

  不知何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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