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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如果是这样的话,其实也很合理。

  毕竟,不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吗,这纪庭玉不用下半身思考,会不会这原因是下半身不好用或者不顶用?

  柳莺语简直越想越觉得有道理。

  她简直太聪明了。

  纪庭玉就看着她脸上的神情,一会儿变一下,一会儿变一下。

  丰富多彩,也不知在心里盘算着什么。

  “在想什么?”

  “在想你是不是中看不中用。”

  话才说完,柳莺语双眼跟打了双闪一样眨个不停,唇瓣都抿紧了。

  “中看不中用?”

  感受到身旁人低沉下来的神色,柳莺语简直悔不当初。

  这男人肯定都很看重这方面,就算不行肯定也不能接受她就这么直接说出来了。

  完了完了。

  “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,我就先起来了。”

  刚要起身的

  柳莺语还没坐稳就被纪庭玉一胳膊拐倒在床上。

  柳莺语礼貌又不失尴尬的扬起一个微笑道:“那什么,你好点了不?”

  纪庭玉漆黑的双眸荡漾起微光,看着柳莺语道:“你既然觉得它不中用,你用过?”

  柳莺语的脸瞬间红成个西红柿,不是,这一大早也不是开往幼儿园的车呀,她要下车!

  “我,我只是,乱说,乱说,我都是乱说的。”

  但纪庭玉显然不满意她的这套说辞,那俊美的脸低了下来,跟她只有毫厘之差。

  漆黑的双眸一眼不错的看着她,忽而有笑意从中泄了出来。

  “既然你有这样的误解,那我势必要给它正一正名了。”

  柳莺语脑袋在此刻像是忽然短路了,顺着他的话问道:“怎么正名?”

  忽而,抬头看见他眼中笑的时候,柳莺语心中瞬间有了不妙的警报。

  也不知过了多久,那挽起的床幔又被放了下来。

  床上传来了女子恼羞成怒的声音。

  等到事情回归原位后,柳莺语脸上的红晕越来越深,就连靠近纪庭玉一旁的耳垂也变得鲜红欲滴。

  倒是纪庭玉神清气爽,看见她羞红的耳垂甚至还逗弄的吹了口气。

  大半个时辰过去了,那落下的床幔终于又被挽了起来。

  柳莺语感觉她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,她要收回那句话,果然男主的配置都是顶级的。

  她以后再也不随便乱说话了。

  只是方才的触感还是让她有些大震撼,怎么,怎么还能这样呢!

  “手。”

  柳莺语用那只完好的手挡住脸,隐约露出那双水汪汪的眼眸,带着凶气的开口道:“你还要干什么!”

  纪庭玉只是轻微的挑了挑眉,好脾气的说道:“只是给你擦擦。”

  柳莺语能感受到她手心中还有些残留的粘腻,撇开脸把手递了出去。

  纪庭玉用温水打湿了手帕,又拧干水分,细致的将她手心残存的水迹拭去。

  擦拭到圆润的指尖时,忽然轻轻的弹了弹那露出的指甲。

  “这指甲该修剪了。”

  柳莺语瞬间又想起方才的场景,“唰”的一下将手收了回来,恶狠狠的道:“我就不修!你,没有下次了。”

  纪庭玉挑了挑眉,没有开口,他也希望下次不会是手。

  “还没擦完,急什么。”

  柳莺语就躺在床上,等他擦了好一阵,她觉得纪庭玉就是在磨洋工!

  等到好不容易擦拭完,柳莺语鲤鱼打滚一样从床上翻起来,越过纪庭玉就向外走去。

  倒是纪庭玉对她的反应毫不意外,眼见着她就要走出门,这才慢悠悠的开口道:“早饭做好了,不吃吗?”

  柳莺语迈出去的脚瞬间又收了回来,不为别的。

  起码,起码她今天早上是真的累了。

  这顿饭该她吃!

  柳莺语将碗里的粥当作纪庭玉,恶狠狠的一口吞了下去,作对一样纪庭玉夹那样她就吃那样。

  等到用完了,就像个大爷一样,坐在椅子上,等着纪庭玉来收拾。

  甚至在他洗碗的时候,左右指挥,一会儿是桌子没擦干净,一会儿是灶台还有残渣。

  纪庭玉今日倒是跟转性一般,好脾气的全都收下了。

  一番折腾过后,柳莺语心中的火气总算是消散了些。

  但还是止不住的想找纪庭玉的麻烦。

  只不过看来看去,实在是无可指摘。

  鸡蛋里面挑骨头的说道:“你怎么天天穿绯红色的衣服!你是要结婚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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