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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来勤快觉少的老两口起来就忙着想做些事掩盖慌乱,没想打丫鬟不仅院中洒扫,连早饭都已做好,连安安都已送去了学堂。
老两口躁得慌,嘴上笑着不让喊儿媳,说多睡些。
就在这时,东屋门被从内打开,小两口牵着手出来了。
辛承望一出来见人都站在院中,自然开口喊爹娘,却见眼神躲闪的点头回应。
心里奇怪,等老人背对过身去,就跟媳妇对视一眼进行交流。
辛承望:媳妇,这爹娘怎么了,有点慌张的感觉似的。
顾芦雪:我也觉的,等会我问问丫鬟就知道了。
交流完毕,两人默契的相视一笑去桌子上坐下吃早饭。
早饭是熬的南瓜粥,甜甜面面的很好喝,辛承望配着咸菜、喝了三碗上去。
看着他这么喜欢,顾芦雪心疼的开口府城没有吗?
辛承望忙笑着道,“有的有的,只是没家里熬的好喝,还是家里的饭菜好吃。”
听到这话,其他人都笑了,让多吃,说有的是。
在外面想家,明白这个想头,更心疼了。
饭后小夫妻俩进屋,等辛承望从媳妇嘴里听到爹娘就比他们起早一点点的时候,直接睁大眼。
二人捂嘴发出闷笑声,约定好装不知道。
闷笑后,辛承望不由开口又提起一起去京城的问题。
这昨晚就提了,顾芦雪颔首沉吟,眉头皱着,满脸纠结。
“五娘,你有什么顾虑,我听着。”
“爹娘有丫鬟婆子邻居们看顾,再说两人一向身体健康,我自是不担心,可安安刚熟悉学堂那些朋友,跟我们一起走的话,我怕不适应。”
母子两个相处出来的感情早已如同母子,让顾芦雪不自觉的为之考虑。
辛承望听着点点头,“是呀,不说适应问题了,这一路上我也怕照顾不好,路上那颠簸,我这大人都难受的不行。”
二人商议片刻还是拿不定主意,去了正堂屋还是将这事说给了父母听。
辛父辛母惊讶的老半天没出声,且不说安安的事,更没想到儿子这已决定去京城考会试。
老两口对京城,满是发憷和向往,那可是皇帝在的地方啊。
这般想着又看向儿子的目光更是满满的骄傲,有这么出息的儿子,老两口一时间都觉的愧疚起来。
若不是在这个家里,儿子要是降生在富贵人家,过的定更好。
他们帮不上忙,可不能拖后腿。
老两口对视一眼开口,“安安这私塾里是按年交的束秽,留在家里吧,儿媳你带着念春念夏还有婆子小厮们去,人生地不熟的多些人省事。”
听到这话,顾芦雪七分开心三分不舍,可是察觉到手被悄悄握住,定定心点点头回到好。
爱屋及乌,她心装满了郎君,一同划拉着郎君的家人。
想想还是开口,将顾宅那边留两个婆子和几个仆人。
顾宅那边隔着几天去打扫一回就行,平日里在这帮着做做活计,照顾人他们会更放心。
辛承望等媳妇和娘将事定下后,才开口道:“爹娘,要是我不中我们就回来,要是中了等
站稳脚跟了,定将你们一起接去,而且就是中了也真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有个官做,到时候我跟五娘会写信来的,你们也别那么担心我们。”
辛父辛母露出笑,“这里我们生活了大半辈子,闭着眼都知道哪是哪的,去到说话的人都没有,俺们也真不愿意去,儿媳愿意陪你去,你可得好好照顾好她,要是对她不好我们可不饶你。”
辛承望坚定的连连点头,看的顾芦雪脸红。
一时间只觉的被握住的手更是滚烫,心里满是甜意,她其实并不担心呢。
商议完这事,刚站起要松快送快,只听敲门声传来。
诧异之下,辛母以为是谁来蹭喜气的,面上笑,心里有点觉的不虞,这儿子刚来不得好好歇歇,过两天再来也可啊。
走到院子,丫鬟开门正与敲门之人对话,听着是下帖子的,看向儿子。
辛承望也听明白了,县城里的士绅邀请他晚上去赴宴的。
如今他是举人,拿出这么高的规格来,不是随便派个人说声。
县城里要办件事,县令都得第一时间请这些士绅,然后是士绅们办,县令没有管理村、乡里的能力,可见这些士绅连成网的能力。
去到肯定给好处拉拢,而且想想自己名下可免税二百亩地,不自觉的愁。
他们肯定也是看中了这个,以前以为是百姓投靠,可在府城里知道的内情多了,才知道哪处的田地都不会是无主之物,在贫瘠的都被人惦记。
二百亩地,一是士绅们各分出点给自己名下,二是自己得拿出关系来压住吞并。
第一种,天上没免费的午餐,人情欠下,往后要办事找自己,不给办能行吗。
二是结仇或者笼络,那更得勾心斗角。
可想想这事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