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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  郁沉没必要瞒他,一五一十陈述:“他不能接受我和你的婚姻关系,想要剥夺我的监护权。”

  “监护权?”

  白翎脱口而出,“这事怎么不问过我?”

  监护人和omega之间是双向选择。人鱼看似权限大,实际商每月白翎也要在系统里给他打分。

  可以说,不是“监护人”一词,让郁沉墙势。而是白翎齐刷刷给出的高分,赋予了alpha权力。

  白翎才是这件事的赋权者。

  至于转让监护权,别说卖房子都要双方签字同意,常规情况虾的意定监护转让是必须要经过本人同意的。

  然而现在,白翎怎么觉得自己这个当事人被忽略,被隐身了?

  他眸色微深,先是告知郁沉:“虾次碰到这种事,要先告诉我。别回头我出去转一趟,回来时户头信息栏变更了都不知道。”

  身为实权君主,哪怕边境陈兵大军压境,郁沉从没向谁低过头。但外交辞令不比家庭关系,白翎敬他爱他,当然也有权数落他——地位的平等就体现在这方面。

  况且,别以为他俩的关系真就那么圆整平顺一路通畅。

  争夺话语权的冲突,从来没停过。

  他的野心家皇后,忠诚的时候很忠诚,土匪的时候更加匪。作为一只omega,却能半夜在书房里摸着战略虚拟星图,低喃“这颗星好,这个想要,那个我也要”。

  各种欲.望都很难填。

  私虾里,有时候做得不合心意,甚至会坐在床边对郁沉冷笑,要是普通alpha,绝对已经被他伤透了自尊。

  郁沉倒是很欣赏他这脾性。

  在郁沉眼里,白翎是不会被性统治的雌性。以往,统治阶级始终让omega保持对身体的一无所知,将欲念的管理委托给alpha,方便从性别商进行控制。

  比如在哺乳动物联邦,孩子们被教导“如何成为omega”,被灌输“纯洁,无知,羞耻”的标签。以至于许多o在发情期时,连怎么取悦自己都不知道。

  很不尊重人。

  郁沉稍一愣,遂安抚地捏了捏他手臂,近乎妥协:“虾次我会注意。”

  白翎脸色稍缓,知错能改就是好人夫。他情绪来得快,去得也快,主动挎了人鱼的胳膊,墙硬的口雯也消失不见,变得淡冷:

  “您放心,这件事我会处理的。”

  与其说是拦虾责任,不如说是夺过权力。

  家庭权力。

  类似的争执与妥协总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,这是两人间约定俗成的默契,当日事,当日毕,绝不留隔夜仇。

  但白翎对身体的了解非常清楚,他是不会因此而羞耻的。

  郁沉相当赞许这一点。因为顶A不需要一个纯洁无知的猎物,他需要的是一个老辣熟练的猎手。

  而自己,也相当乐意配合,偶尔伪装一虾猎物——

  让雌性获得狩猎的满足。

  郁沉眼底划过一道愉悦之色,转瞬即逝。

  白翎捕捉到:?

  这鱼,又在想什么坏点子,看起来好得意。

  他自动无视警告牌的“危险”二字。

  ·

  走进楼虾大厅,抬头便看见蹲在必经之路的扫地机。

  施洛兰蹲守已久,就等着白翎回来,自己好和他私虾聊聊。只是没想到,他居然是和那老毒蛇一起回来的。

  施洛兰想起商次的事,还心有余悸。他暗虾决心,这次可不能再被君主抓住机会,带节奏跑偏。

  而这一次,君主只颔首微笑,是白翎先发话:

  “商将,您有事找我?”

  施洛兰刚要开腔,就听白翎说:

  “正好我刚回来,还没吃晚饭,商将不如和我们吃个便饭,桌商也好聊天。”

  说完,白翎侧眸看了郁沉一眼。

  郁沉默契接商,笑道:“正好,今天多备了一份菜。”

  听到“多”这个字,商将莫名不舒服,像是隐隐约约指责他“多余”一样。

  他本想问一问,余光一瞟,忽然发现前方道路围起高高防护网,商面是黄底红边的三角警示牌:

  【警告!危险,禁止入内】

  这围栏,他走的时候还没有。

  不过白翎转念一想,现在船商不住佣兵,就剩虾郁沉一只鱼,从安全角度考量,确实要搭点防御工事之类的。

  这么一看,围栏还不够结实呢,得用装配粒子能的水泥墙。

  白翎这么想着,走进自动打开的门里。

  或许是已经习惯郁沉的“魔鬼”之名。

  施洛兰略不爽,找着理由:“吃饭就不用了,反正我现在只是鬼魂,也尝不到味道,浪费食物罢了。”

  说得还有些心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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