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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的情况下杀人,就笃定了我们救不了他。

  只凭我和小川庆太是不够的,要有更见多识广的医生才行。

  “对了,黑杰克,开司君去把黑杰克找来,他一定见过很多这样的病例。”

  我对伊藤开司喊。

  “你说那个无证黒医?你在开什么玩笑,不许去。”小川庆太用酒精洗了一遍手后又戴上手套再洗一遍,没有无菌手套只能这么办了。

  “快去找。”我催促伊藤开司,并让他回来后也留在手术室,起到吉祥物的作用。

  “就因为他是黒医,他见过解决的突发情况比我们多多了,不然早被主顾杀掉了,你以为黒医很好做吗。”

  作为给森鸥外这个黒医当过几个月助手的我可以摸着良心说,在地下世界闯出名堂的医生比拿到教授的职称还难。

  很快黑杰克带着那个小姑娘来了,确认碇鸣堂的情况后他表示:

  “等他醒来我要收很多诊费。”

  有希望。

  “你们俩做我的助手,”黑杰克吩咐道,他指名小川庆太:“好好看,好好学。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手术顺利的不可思议,碇鸣堂的命保住了。

  伊藤开司不要脸地和其他人表示这都是他的功劳。

  碇鸣堂被转移到另一间有两张床的卧室,由于担心凶手二次行凶加上还需要人照顾,三位警官决定轮班看守。

  黑杰克好像只对手术和收钱感兴趣,手术结束后他又回到了三楼的次主卧,三楼的另一间主卧住着老师,此外就是书房。

  我拜托黑杰克不要把楼下的混乱告诉老师,别让老人家担心,只最后揭露凶手是谁时让老师知晓就好了。

  我和黑杰克说完话,那边铃木寿和小川庆太争执起来。

  “凶手就是你吧铃木寿,你和碇鸣堂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要杀他灭口对不对。”

  铃木寿不甘示弱,“谁知道是不是你贼喊捉贼,如果不是突然冒出来一个黑杰克,凭你的水平根本救不了碇鸣堂,你又能撇清关系,合情合理。”

  眼看他俩又要吵起来,其他人无奈地劝架。

  “好奇怪啊。”太宰治水蛇一样从两人之间钻出来,超大声地喊道。

  被吓到的两人同时分开退后,又被太宰治一手一个拉住衣领拽回来,两根手指不停地在二人胸口戳戳戳。

  “好奇怪啊,如果凶手想要灭口的话,不该杀掉老师吗,老师还没死凶手都急坏了吧。为什么要杀掉同为嫌疑人的碇先生。死了一个人不就让自己多份嫌疑吗。”

  诸伏警官眉头紧锁,“太宰君的意思是给绪方老师下毒的人,和谋杀碇先生的人,是两个人。”

  “而且可能不是他们俩中的某人做的?”大和警官接话。

  “我没说过,只是奇怪而已。”收回乱动的手,太宰治携着我往楼上带,“总之今天先到这里吧,我都累了。”

  回到卧室洗完澡换上睡衣,忙碌的一天终于结束了。

  我倒不担心凶手对老师下手,应该是早有准备,老师的房间上了密码锁,又在三楼的楼梯口筑起一道铁门,那三个嫌疑人是严令禁止在三楼逗留的。连饮食都是由同在三楼的黑杰克在三楼的厨房单独准备,我问过黑杰克有没有办法让老师康复,答案是没有,别把他当万能神医。

  老师已经时日无多了,查出真凶迫在眉睫。

  碇鸣堂暂时出局,剩下两人该怎么办呢。

  好想动刑啊。

  当好人真麻烦。

  太宰治在我之后洗澡出来,看到窝在椅子上的我问:

  “怎么不上床睡觉?”

  “我现在对床有点ptsd,刚检查一遍,你再检查一遍。”

  刺伤碇鸣堂的凶器也被我从床垫里掏出来了,刀被胶布粘在床垫上,我取出来时连刀柄上都凝着一层厚厚的血,装进袋子里交给诸伏警官保管。

  不用想,那上面肯定没有指纹。

  “好啦确认安全,睡觉吧。”

  太宰治招呼我,躺进已经被捂热的被子里,我还是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把太宰治薅起来。

  “你说下一个被害的人会是谁呢。”

  如果是小川和铃木中的一个,那就说明洋馆里还存在另一个凶手。如果死的是其他人的话,那嫌疑还在两人身上。

  太宰治也没有睡意,只闭目养神道:“谁知道呢。”

  我抓狂,“你是老师花钱请来的诶,能不能认真点。”

  被我掐住脖子晃来晃去没法,太宰治头痛地坐起来,“我已经在认真破案了啊,雪纪你不要像深夜和丈夫谈心事抱怨他不关心自己的妻子好不好,我好累想睡觉。”

  “!可如果结婚,这种抱怨就是夫妻的日常啊,你连这点准备都没有吗,你现在就觉得烦了?”

  “话题歪哪去了。”太宰治小声嘟囔,在我炸毛之前果断用实际行动转移话题。

  一个接吻结束后,太宰治说:

  “好好好,我们聊聊绪方老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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