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>   “舒紫芸不要你也正常，因为你以后肯定跟老子一个样，赌钱、诈骗——哦，说不定还会学我那亲爹把老婆剁碎喂猪去。”

  酒瓶砸在墙上，碎成了渣。

  旁边传来隔壁人家的抱怨，很快又变得安静。

  玻璃渣擦破她的脸，可她早就习惯了疼痛，所以显得无关紧要。

  林义诚笑嘻嘻地说道：“林怜，谁让你是我的种呢。”

  ——“你这辈子都完了。”

  林怜猛地睁开眼，忍不住干呕了一声。

  她混混沌沌的，感受到了身边人把她扶了起来，按压她身上的穴道。

  林怜喘息了一下，发现那种窒息感减弱了。

  陆枭的手指摩挲过来，似乎是准备给她解开领口。

  “啪！”

  林怜下意识就打开了他的手。

  她一瞬间僵住了，看着自己的手。

  ……她在做什么？

  在伤害他的好意。

  林怜无法接受自己刚刚的举动。

  “对不起。”

  陆枭：“嗯？”

  就刚刚那狗崽力道？

  “没事，你不喜欢就说。”

  林怜闷闷地说道：“你惩罚我吧。”

  陆枭挑了挑眉，捧起她的脸，发现她想把脸埋起来，不知道在逃避什么。

  可惜在力量上面，陆枭只要想用力，她根本抵抗不了。

  感受到他那种剖析般的目光，林怜屏住呼吸，下意识就露出了微笑。

  完美无缺的笑容就像假面一样，看起来无害又亲和。

  让大部分人都喜欢的笑容，却惹来陆枭的嗤笑。

  林怜难得有点憋屈，“你笑什么啦……”

  下一秒就被他捏住脸颊肉，脸被面团一样揉来揉去。

  总算把那碍眼的假笑揉没了，陆枭心满意足。

  “还想吐吗？”

  林怜摇了摇头，“没什么，我偶尔会这样，很正常的。”

  陆枭挑眉看她，“你觉得这正常？”

  林怜犹豫了一下，小心翼翼地说道：“应该……吧。”

  “呵呵。”

  陆枭牌冷笑时隔多日又上线。

  她摸摸鼻子，选择了逃避。

  “睡觉睡觉，明天还有课呢。”

  陆枭瞥她一眼，转身去了卫生间。

  林怜抱住腿，忐忑不安。

  他生气了吗？

  也是，莫名其妙打开他的手，又不说理由。

  林怜垂下头，她好糟糕。

  为什么没有控制住情绪呢？

  在进一步的自怨产生前，陆枭回来了。

  他手里拿着热气腾腾的毛巾，单腿压在床上，“拿去，按在后颈。”

  林怜乖乖照做，当她拉下衣领的时候，发现他移开了目光。

  她心里发软，眼睛有点酸。

  他真的好好哦。

  暖烘烘的毛巾贴在后颈，让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点。

  陆枭拉住她的手，语气毫无波澜。

  “听我的指令，做深呼吸。”

  他用上了命令的口吻，让林怜下意识就遵从。

  完全放空大脑，只听他的命令。

  在一次次的深呼吸里，她慢慢放松下来。

  等毛巾的温度降下来，陆枭伸出手，她把毛巾递给他。

  “陆枭。”

  “嗯？”

  “谢谢你。”

  说完这话后，她就缩进了被子里，也不去看他的表情。

  他的脚步声远去，应该是去放毛巾了。

  水流声响起。

  林怜在脑子里复述他的行为，要先把毛巾洗干净，拧干，再展开放在浴巾架上……

  这样想着想着，她慢慢闭上眼睛。

  等陆枭回到床边，发现她已经睡过去了。

  把散乱的发丝拨到她耳后，他注视着她的脸。

  微微蹙起的眉间看起来并不安稳。

  他安静地看着她，直到她表情逐渐放松，才摸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