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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同房时打她臀部。

  宁泠想了想这几晚,又羞又气,可也不愿意放弃学习认字。

  她声音闷闷道:“不然你还是打我手板心吧。”

  她以前看私塾的学生都是打手心挨罚的。

  裴铉将她揽在怀里:“打手板心可疼得很。”

  “那你打哪,我也疼得很。”宁泠低头,声若蚊呐。

  “胡说。”裴铉附在她耳边:“你分明舒坦,我在里面还能不知道?”

  宁泠气愤地瞪他一眼,胡说八道。

  裴铉爽朗得哈哈大笑,宁泠撇开脑袋,不想和他多说。

  “那我下次轻点。”他将她拥在怀里,蜻蜓点水地吻她的唇,“我每日辛辛苦苦为你传道受业解惑,你总要交点束脩才成。”

  宁泠面色通红,她竟不知裴铉这么不正经。

  自古尊师重道,他离经叛道至极。

  初六时,天上难得有了太阳,金灿灿的日轮高挂长空,湛蓝的天空配上洁白的云朵,使人一抬头心情都好了。

  昨夜裴铉没有折腾宁泠,今天她气色红润,早早地自己就醒了。

  她简单地用绯红色丝绦绑头,一身海棠红色衣裙,外面搭了一件雪白色斗篷,衬得人甚是娇艳。

  裴铉一身湛蓝色衣袍,外面披着一件玄色斗篷。

  两人都乘坐马车前往,林韦德默默跟在身后。

  马车内温暖如春,宁泠依旧好奇地透过帘子张望四周。

  裴铉静静地注视着她,似乎她总是对外面充满好奇。

  “还想逃跑?”裴铉冷不丁地问出这句话。

  宁泠诧异地从外面收回视线:“侯爷,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
  怎么可能不想离开?难道在侯府以色侍人,待年老色衰,孤独终生?

  宁泠被抓后想了很多,人活着就有希望,就像太阳总有一天会升起,她相信自己还有机会离开。

  裴铉端详着她的神情:“你像是困在笼子里的鸟,时时刻刻向往天空。”

  “以前是这样,可如今我已是你的人了。”宁泠甜甜一笑,“只要侯爷愿意好好待我,我怎么还会想着离开呢。”

  宁泠并不在乎什么清白,只当是被狗啃了一口。

  裴铉神色莫测,没有再说话。

  很快到了拍卖行,早有候着的人准备好脚凳,裴铉和宁泠有序下了马车。

  接着被人领进包厢,包厢的视野位置极好,位处上层俯视下方,半掩的窗户便是同层的人,也不能看到内部。

  裴铉淡定地站在窗台处看着外面,下面是一个巨大的圆台子。

  他们来的时候刚好合适,一炷香功夫后,拍卖正式开始。

  以前宁泠从没见过这种场面,聚精会神地跟在裴铉身后看。

  一看见拍卖师,她愣了下,接着扭头看向裴铉。

  裴铉挑眉问她:“怎么了?”

  宁泠默了默,然后开口道:“你不觉得这个拍卖师很眼熟吗?”

  裴铉闻言多瞧了两眼,笑笑:“不认识。”

  “是音娘。”宁泠又接着补充道:“你叔父身边的人,上次还说要赠与你。”

  她语气幽幽,这人什么记性?她都记得,他竟然忘了。

  浣衣局那几个月把她也忘了多好。

  “哦。”裴铉并不关心,又绕住她的丝绦把玩,“相貌平平,哪似宁泠花容月貌,过目不忘呢。”

  他语气散漫,端得一副浪荡子姿态。

  裴老狗和贡品扯上关系,裴铉一点都不意外,不然皇上也不会苦心孤诣找他兜圈子。

  音娘的声音甜美,热情大方地介绍各种物品。

  裴铉都兴致缺缺,宁泠倒是看得专注。

  “这对手镯可是稀罕之物。”音娘将手镯放在托盘上,绕着大型的圆台走了一圈,以便诸位都能清清楚楚看见。

  “玉镯品种翠绿,水色十足。”音娘看着众人满意的神情,“起拍价一千两银子,每次加价不少于一百两银子。”

  宁泠深吸一口气,这么贵?

  刚开始她瞧着也觉得好看,忍不住多看了两眼,但听见价格,宁泠的脑袋摇得像拨浪鼓。

  她的吸气声音引来裴铉侧目,他开口问道:“喜欢?”

  “不喜欢。”宁泠口吻坚定。

  刚才还直勾勾围着玉镯看,现在又不喜欢了。

  裴铉回忆和官员共事时,同僚发闹骚,他们夫人爱口是心非,分明喜欢想要,又不承认,总让他们去猜。

  他继续打量两眼宁泠,现在她大概就是这样。

  裴铉撇了眼林韦德,他立刻会意。

  下面的竞拍价格已经到了一千五百两,林韦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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