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膛上画圈,一边嘟囔:“搞什么呀,二哥竟然一天都没回来,二嫂后来也不在家了,他们夫妻俩都干什么去了?最近也没听说我二哥很忙啊。”
解停云按住那只将他勾得心猿意马的小手,随后在她耳边轻叹:“就算你抓着了二哥人影,他也未必会告诉你。”
温宴初:
“好你个解停云!你究竟向着谁?!”
“哎哎哎哎——疼!媳妇我向着你啊媳妇!我当然向着你!我明日就去看看二哥干啥呢不回家!”
这话温宴初满意了,她这才松开了方才一直掐着解停云腰间肉的手,转头倒去了一旁,又被解停云重新捞了回来。
“欺负完我就想跑?没门。”
次日一早,用过早膳以后温宴初便又去她二哥那蹲守,然后得知他们夫妻俩一夜未归,这回温宴初是慌了,立即将这事告诉给了父母,没想到他们只是同她说不要管这件事。
这回,温宴初可真是一头雾水。
她长姐那里还没弄明白,后脚二哥和二嫂好像又出了事,敢情这一大家子有什么事全都瞒着她呢?
回房间以后,温宴初只觉得郁闷,闷闷不乐地坐在一旁,恰好解停云从外回来,一进屋就瞧出了她的不开心。
“怎么了?谁惹我夫人生气了,你跟我说,我去给你出气!”
温宴初面无表情:“好啊,你去找我爹和我娘给我出气吧。”
解停云一噎,顺势坐在她身边。
“好啦,别闷闷不乐的了,我这不带着你想知道的事回来了。”
温宴初嘴一撅:“我就是觉得,好像我家里所有人都知道的事,但是我什么都不知道,他们全都瞒着我,我感觉自己像是个外人,我长姐的事是这样,二哥的事也还是这样。”
说着说着,语气里竟染上了几分委屈。
解停云心里轻叹一声,立即上前,赶紧先把人抱进怀里,边轻拍她的后背安抚边哄道:“
岳父岳母多半也是担心你,有些时候知道的太多也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温宴初在他怀里瘪了瘪嘴,最终还是没再计较这事,而是推了推他的肩膀。
“不是说给我带了消息来吗?消息呢。”
“消息就是”
解停云犹豫了一瞬,似乎是在考虑该不该说,但这犹豫只出现了一瞬间,因为马上就被温宴初一肘子给怼回去了。
“快说呀。”
解停云心中又是一叹。
“消息就是,你二嫂家出事了。”
“二嫂”
温宴初的心先是突地一跳,随后开始急促跳动,像是不断被击打的鼓面一样,又快又响,震得她耳朵都隐隐发麻。
温宴初忆起来了。
前世也有过这么一段,她二嫂家不是什么家底殷实的世家,慕家老家主早些年间已经辞官不再入世,在朝的慕家人只剩下了慕情的兄长,只是官职并不是很高,这些年来也都是仰仗着温家的接济,日子过得也算是随遇而安。
只是可惜,慕家出了个败家子,染上了赌瘾,他在赌场失意没钱还,总要有人将这窟窿堵上,只要顺藤摸瓜一查,自然能查到慕家,因为那败家子正是慕情的亲弟弟。
若温宴初记得不错,她二嫂那败家子弟弟欠了一屁股债,上一世慕情便为此事奔波多日,后来被迫开始经商,还让解府的杜柔给忽悠了,拉她入伙,一开始确实赚了不少钱,但后来竟官府查探,杜柔在背地里洗钱,与这辈子的陈令容一样干了不少恶心的勾当,只是她最后拍拍屁。股走人了,将这些罪名全都推到了慕情身上。
此乃温家失了圣心的原因之一。
上辈子温宴初无心管家权,陈令容出事之后这些自然落在了杜柔身上,这辈子当然不同,就算管家权不在温宴初身上也无妨,因为解家先出事,杜柔也不可能有机会再接触这些。
可若是这样慕家该如何渡过此难关?
温宴初整个人肉眼可见地蔫了下来,解停云见状立即笑道:“我还没说具体出了什么事呢,你倒是先杞人忧天起来了。”
温宴初闻言一愣,随后很快反应过来。
解停云说的对,现在的她,的确什么都不知道,就算有担忧,反应也不该是这么大,她表现的太可疑了。
但温宴初也没觉得有什么,因为面前的这个人,可是解停云啊,只要见到她这幅模样的人是他,温宴初便安心。
“那你倒是说说我二嫂家出什么事了?”
话里还带着些许期盼,希望这事在这辈子会有转机。
解停云见状捏了捏她的手:“你二嫂家的弟弟出了点事,二哥这几日应该正忙着摆平这件事,你先不用担心。”
果不其然,温宴初的担忧还是成了真。
“你先告诉我具体是什么事,我能不能帮的上忙?”
她急于求证,但在眼下,这并不可疑,反而是她担心二嫂心切。
于是解停云也就和她说了:“我知道的不多,只是听说好像是欠了钱,二哥那边应该已经补上了一部分,如果欠的不多,以两家的家底,很快就能还上吧。”
解停云显然没将这当做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