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确实存在亲密关系。

  于是,她立即让审查人员提审养老院副院长李水雯,没曾想这一举措直接让院长莫心栎自曝了。

  莫心栎坦诚自己就是研究所的幕后之人,阳愉是她安插在独立国的一颗棋子,也是团队的骨干黑桃,她甚至说出了实验中死去的孩子、以及最初用于实验的成人的葬生之地,与研究所的真正藏身处。

  如果要她说出更多,她要祝一峤来养老院见她。

  否则,她会要了养老院所有老人的命-

  “啪嗒——”

  推门而入的声音,像子弹上膛后破空射出的响声。

  略显逼仄的养老院会议室里,院长莫心栎的手脚都被安装了检测装备的镣铐铐着,绿色的眼睛像颓败的枯树。

  祝一峤看了她一眼,坐到她对面,面无表情地地问。

  “解药在哪?”

  莫心栎扯了扯唇:“祝审判长,放心,事到如今,我不会再赖账。”

  祝一峤审视着她。

  她并不认为莫心栎是幕后黑手,在剩下的三张牌里,她大抵是那个象征着爱情与浪漫的红桃。

  “她在哪?”

  莫心栎:“她?摩莉国的军队现在应该已经到基地实验室了吧,她们应该把基地里的资料档案都上传到内网了,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了我所做的一切,我所要完成的一切,哪里还有‘她’?”

  “组织跨国基因盗窃的是我,让白鹤发起袭击的是我,在另外四人的身体里植入芯片让她们死亡的是我,策划一切、一手缔造研究所、无数次把政府、军部、审判庭当猴耍的都是我。”

  “你看到后山的骸骨了吗?那是初代实验的埋葬者——”

  监控台前的闵嫚与徐上校众人早已怒不可遏,祝一峤眼神冰冷,杀人于无形,一句话捏碎了莫心栎的软肋。

  “在我进会议室的前一分钟,你的爱人李水雯忽然晕倒。”

  前一秒愈加疯狂的人瞬间变得仓皇失措。

  她挣扎着,想要挣开镣铐,不断问着:“水雯怎么了?你告诉我,水雯怎么了?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?”

  祝一峤冷声道:“莫心栎,你愿意为研究所的头目担责付出一切,可她却不会给你和李水雯任何退路。”

  “你没有时间了,告诉我,她是谁。”

  担忧与害怕占了上风,莫心栎犹豫着,又试图从眼前人的神情里找到一丝欺骗。

  水雯不会有事的,她自我安慰着。水雯……不会有事的,她再一次肯定自己的答案,建起的高墙却开始分崩离析。

  水雯…

  …水雯…

  终于,她的神色渐渐变得痛苦,她崩溃地大笑,面目扭曲着,手指紧攥青筋毕露。

  “……没有解药,她们在几个小时后都会恢复正常,只是加了一点违禁药,让她们的症状看起来像中毒。”

  “我不知道她究竟长什么模样,更不知道她是谁,我们都是通过另一个人跟她见面的,每次见面时我只能听到一点细微的摩擦声、或者装置响动的声音,而那另一个人就在——”

  说到这儿,她口中吐出了鲜血,症状与她的爱人李水雯一模一样。监控室里的闵嫚立即过来,在最后之际,莫心栎根本说不出话,她颤颤巍巍的手指,在桌面点了两下,随后就闭上了眼睛。

  赶到的闵嫚目睹这一幕,抿了抿唇。

  线索又断了。

  她走到祝一峤身边,安装了检测装置的镣铐发出响声——

  “滴——”

  这是生命体征消失的提醒。

  刺耳的声响在室内回放,其她人进门拆卸装置收尾时,祝一峤盯着桌面,忽然下达指令。

  “封锁新民养老院,彻查养老院所有人员。”

  徐上校行了个军礼:“是。”-

  天色欲晚,雪却停了。

  明翡坐在露台边,刚开完最后的寒假会议。她站了起来,望着远处天际,眸底闪过几分担忧。

  不知道今天是否顺利。她想。

  正当她思忖时,桌面的手机振了振,垂眸一看,是简发来的信息。

  【简:hi,小翡。】

  【简:我放假回了老家,我姥姥跟我聊起了给你翻译的图案,聊着聊着聊到了很久以前的事。】

  【简:姥姥说在旧历时期,其实我们蒂蒙族有过一个分支,她们与我们共用文字语言,生活习惯也完全相同,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间消失了。当时,族员们根据她们留下的痕迹,猜测她们是集体迁移了,毕竟蒂蒙族那个时候一直居住在严寒的雪山,有部分族人也会有离开的想法。】

  【简:我猜,也许你在那个养老院里看到的图案,或许就是迁移后的另一分支吧。】

  其实明翡对蒂蒙族的了解并不深,只是在参加比赛时听简聊起过,这会儿见她这么说,她联想到了另一件事。

  【也许吧。】

  【方便的话可以给我一个地址吗?因为姥姥帮我翻译的图案帮了我大忙,我想给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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