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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 “乖孩子。”

  苻煌勾着他领口往里看,说:“以后我穿过的衣服直接给你穿好不好?”

  苻晔说:“好。”

  “哭什么?”

  “我……我没哭,是刚才你弄的我……”

  “太难受了?”

  “有一点。”

  “你得习惯。”苻煌说,“我不太会亲。”

  过了一会苻煌又问他:“是第一次被人亲么?”

  苻晔赶紧点头。

  苻煌说:“喜欢么?”

  苻晔浑身都红透了。

  苻煌看他一会,眼神浓稠漆黑,说:“我是不是没跟你说过,你真的好美。”

  说完就又亲上来了。

  这一回亲得更凶残绵长了,感觉他要把他吞掉,又像要借此缠缚他的灵魂,叫他一辈子都记得这一刻。

  秦内监在下面站着。

  王爷爱花,庭院里种满了花,站在楼下,仿佛置身花海。金色夕阳一照,整个园子都像是浮着层金粉似的细光。

  不过他无心赏花。只想当初来的时候,可能应该给陛下看看宫里那些画。

  陛下又过于谨慎,其实他风寒早已差不多都好了。

  陛下有时候就是过于保守,老实。

  相比起来,还是王爷手段高一些。看他刚才在前院一口一个“皇兄”“臣弟”的,言笑晏晏,侃侃而谈,有点那个意思,又好像没有,一看就很会。

  他正这样想着,见王爷和皇帝从楼上下来了。

  此刻流金一样的光洒在他们身上,倒是不见衣袍皱乱。

  可是怎么回事,王爷怎么好像哭了。

  王爷生的白,皮也薄,此刻眼角薄红,犹带着泪光。

  天爷啊,这又发生什么了?

  他也不敢多问,随他们过了垂花门,身边跟从的人也越来越多,王府的门客幕僚也都过来相送。

  秦内监听见皇帝对王爷说:“你明日记得入宫谢恩。”

  陛下今日驾幸王府,按照规矩,王爷的确应该进宫谢恩。

  这理由倒是找得很好,太后也说不出什么。

  王爷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  他有一种异乎寻常的乖顺,红袍窄腰,美丽得近乎像一朵牡丹花。

  陛下要回宫,朱雀金銮已经在王府大门口停着。

  此刻王府大门外依旧聚集了很多人,这些人有的喊王爷,有的喊陛下,人头攒动,十分热闹。皇帝也没理他们,自顾上了金銮。

  他偷偷问王爷,道:“王爷,怎么了?”

  王爷忙摇摇头,说:“没什么。”

  哭得声音都变了。

  人看着也不灵光了。

  倒像是被鬼吸走了精气神!

  秦内监只好随皇帝回宫。骑着马走了几步,又回头看了王爷一眼,见王爷倒是乖顺的很,还在门口站着,夕阳下红袍簌簌,真是光彩夺目。

  像一束霞光里的流火。

  这样的人物,也就帝王配得上了。

  等回到宫里,秦内监下了马,此时天色已暗,他就问:“陛下是否要现在沐浴?”

  苻煌说:“今天不想沐浴了。叫他们把药煮上吧。”

  秦内监吩咐了人,这才跟着进了春朝堂。苻煌歪在榻上,也不立即去看奏折,只歪在那里出神。

  秦内监道:“陛下和王爷起了争执么?”

  苻煌说:“没有。”

  过了一会又说:“他之前说他喜欢粗暴一点的。”

  秦内监:“啊?”

  过了一会他咽了口唾沫,问:“陛下……不够粗暴?”

  苻煌说:“我觉得他可能有点叶公好龙。”

  秦内监:“啊?”

  那这是……太粗暴了?

  我美丽柔弱的桓王殿下!

  苻煌盘起腿:“不过事到如今,他也没得选了。”

  过了一会苻煌又说:“传两个太医去桓王府上。我怕他会被我传染了。”

  他,伸得很深。

  秦内监立即出去安排。

  都想自己亲自跑一趟,安慰一下桓王。

  苻煌就在炕上躺了下来,庭院里的蔷薇泼霞流锦,从窗口摇来蔷薇香气,浸染在他的玄黑龙袍上,那龙袍被宫殿上方浮动的晚霞照亮,金线织就的龙也似变成了红色的,在暮风里活了似的浮动。

  人回味起来,也昏昏沉沉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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