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笑容,“我的天,谁呀?”
与想象中的反应不同,毛利兰豆豆眼式尴尬。
“不会是那个新出医生吧?”工藤新一开始一阵猜测,“还是班上的哪个同学,什么时候啊,我怎么都不知道。”
作为一起长大,且变小后时时刻刻和她待在一起的工藤新一而言,这个消息确实有够他震惊的,忍不住兴奋的探索,接连追问了起来。
“新一你……”毛利兰眨了眨眼,这才明白是自己想多了,不大确定的询问 ,“是不是也有喜欢的人了?”
“我可和你不一样。”工藤新一扬起眉,眸中有兴奋的光辉,语气也上扬着道,“我都打算告白了。”
所以,是带她来踩点了。
毛利兰无奈又庆幸的扶额,再抬眼看着眼前的明亮少年,好在说清楚了,也不用担心会影响以后的相处。
“所以呢。”她转而撑着脸,一脸期待好奇的问他,“那个人是谁?”
能让新一喜欢的那个人是谁呢?
“神无……”
他低敛下眼中的温柔,轻轻念出少女的名字。
“……梦。”-
“听说了吗,电梯那边发生了命案。”
话音未落,后方的餐桌议论的话题抢夺了少年的注意,他立即转头询问情况,脸色严肃了起来。
于是,他在离开餐桌时嘱咐道:“兰,我先过去看看,回来再问你那个人是谁。”
毛利兰撑脸保持着笑意,看着少年奔离的身影,悄无声息的一声叹息,又不知包含了怎样的情绪-
神无梦回到家前,还没拿出钥匙开门,便收到毛利兰打来的电话。
“怎么了,兰?”
“小梦,要不要一起来吃饭啊?”
突然的邀约,神无梦还没回应,毛利兰便已经告诉她地点,“就在米花市中央大楼的瞭望餐厅。”
想来自己也没什么事,她便应下邀约,挂下电话后便转身下楼。
此时已是八点多,她由于兼职也没吃晚餐,到达中央大楼后便已经饥肠辘辘了,还没走进去,路边停设的警车便引起她的注意,再抬头看着灯光明亮的高楼,心生警觉。
怎么会刚好的,在兰邀约来的大楼里发生案件,这让她想起至今未找到痕迹的折原临也,这个案件会不会和他有关?
出于谨慎,她在去到瞭望餐厅之前,先到警方所聚集的38楼,围成的警戒线外已有不少人聚集,思来想去,她先问问旁边路人具体情况。
是一个电玩公司社长被枪杀的案件,在人流涌动的大楼中,出现这样的案件远比常规的大胆。
为了确认犯案手法,神无梦决定往人流前涌动,在几番拥挤后大抵到达前两排,坐靠在墙的死者瞪大着眼,额头中心枪口明显,后面的墙上也是赫人的血液。
“等、等一下!”
是一个男声慌张诧异的叫声,正注意死者情况的神无梦顺声望去,那是高木警官所说的,而让他说出这句话的,是在他正前方的少年。
那样的身影不用看到正脸,她也能知道是谁,就在他背对着的视角,她清清楚楚的看到了,少年手覆着那名短发女子的左耳,身体倾近,脸也应是无比靠近的。
就像在接吻一样。
在未知的一股脱力感前,另一种酸涩感更为强烈的击中了她,她睫羽微颤,低下头,下意识避开那一画面,手不觉握紧,整个人被一种复杂的烦躁与不安控制。
不是说……要追她的吗。
工藤,你现在在干什么。
那份酸涩不断发酵,惹得鼻子都有涩意,垂下眼帘,她覆上脸的手已有明显的颤抖。
“呼……”
情绪太上头,一度让她凌乱得分不清此刻应该去做的事,理智更应该分析那件事是不可能的。
明明应该清楚,他不会是随意亲吻女生的人,还是在这样的案发现场,这不像他。
可明明是清楚的,那种酸涩与不满又究竟是怎么回事,完全无法自我说服的,觉得好生气、好委屈……
还有,好嫉妒。
她原来是这样的吗,小气、敏感、独占欲过重,好像对于那个人,本已经对世界都没有什么留恋的她,居然变得这么世俗。
神无梦虽然还在头疼,但她是四个人里唯一睡觉了的那个,思绪总比他们清晰一些。
她对偷听到的事情稍有些耿耿于怀,非常怀疑降谷零把她的身体状况宣扬出去,不问清楚很难放心,开口道:“你们在客厅里面,是在为我的身体吵架吗?”
卧室气氛骤然安静下来,神无梦的心头打鼓,有点怕会出现朋友们突然露出悲伤表情打听自己还能活多久的画面,犹豫起是不是干脆由她先一步开口。
除了降谷零之外,在场唯二知道她生病的萩原研二情绪低落,但他已经冷静了一夜,不至于在这种时候掉链子,只是体贴地帮她调整了下靠着的枕头,免得她难受。
诸伏景光同样很沉得住气,只有私下找幼驯染算账的想法,一个字都没有多说。
独独在她醉酒后和她聊过降谷零和医院事宜的松田阵平忍不住了,他现在的保护欲快要溢出来,也不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