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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是什么好人。
更别提一张嘴,流氓味道扑面而来,抖着腿说,“妹妹,大晚上的不回家,是不是在等哥哥啊!”
夜里视线差,凑近才看清楚姜菱的脸,这一看之下差点惊住,他从小到大就没看过这么漂亮的姑娘。
小弟抖着腿,“兵、兵哥,这妞可真好看。”
肖兵一个巴掌扇过去,“再好看也是老子的妞。”
小弟被打了也不敢还手,反而低下了头,像是被人类完全驯化过的狗。
姜菱这时候在心中思索,她跟宋观书今晚都没有喝太多酒,两人都是清醒的,能不能把这五个醉酒的小混混打趴下。
肖兵人高马大,脸上一脸麻子,有点像成了精的癞蛤蟆,姜菱没有密集恐惧症,却恶心地偏过了头。
对于漂亮姑娘,肖兵很有耐心,态度也还不错,先哄着来,哄不动的话,再进行威逼利诱。
“妹妹,你叫什么呀,家住在哪里,处对象了没,要不要跟哥哥好啊。”
站在姜菱身边的宋观书已经彻底被无视掉了,这小子长得像个小白脸,估计也不是那种有血性的。
肖兵越看这妹妹的小脸越稀罕,忍不住上手去摸,下一秒就被宋观书掀翻在地。
变故来得太快,别说姜菱了,就是肖军和他的几个小弟都没有想过,这小白脸还敢动手。
姜菱在心里给宋观书点了赞,真男人,她以后一定少在心里蛐蛐他。
姜菱迅速后退两步,不能站在战场中间,给宋观书添乱。
别看那几个混混长得人高马大满脸凶相,五个人被宋观书打得毫无还手之力。
而且宋观书下手是真的狠,他打架的目的不是赢,是想要对方的命。他倒是也知道,姜菱就在身后,他不能杀人。
下手的时候却一点都不含糊,混混的惨叫声越来越弱。
姜菱脸上的表情,伴随着听到的各种骨头碎裂的声音变换。
肖兵在钢铁厂作威作福了多年,倒是有几分血性,即便是到了这个时候,还在放狠话,“你知道我是谁吗,我爸肖振华,是咱们钢铁厂的厂长!”
他以为把爸爸搬出来就有用了,然而他还在继续挨打,肖兵于是继续放话,“你知道我大伯是谁吗,我大伯肖振邦,是咱北城粮食局的ju长!”
他不提大伯还好,就只是跟小弟们一样,被打断了一条腿。
宋观书听说他大伯是当官的,他的两条腿都折了。
教训了这些小流氓是解气,姜菱也怕她和宋观书惹祸上身,毕竟这人的父辈有权有势,万一被他们找到,肯定要报复的。
姜菱似乎是被吓哭了,假装要拦架,“二哥,你别打了,别出事了!”
“二哥,你才刚从那地方出来,不能再进去了,你不知道,你进去的时候咱妈在家快要把眼睛哭瞎了……”
宋观书是聪明人,很快明白了姜菱的意图。
他心里觉得有趣,倒是没有再打,举起手刀,把这五个人都给打昏了。
姜菱和宋观书一起离开了现场。
两人回去的时候才八点钟,对门和孙老头两家的灯已经熄灭了。
宋观书把自行车推到厨房里,明天上班要骑自行车,他得把车胎给补好。
姜菱在进入院子后,就把大门给锁上了。
宋观书接了一盆水补车胎。
姜菱在一旁默默洗漱,她洗了个脸的时间,宋观书就将一个带着锈的图钉从车胎里拔了出来,啪嗒扔进了水盆里。
“好端端的,街上怎么会有钉子。”
宋观书笃定道,“有人故意扔的。”
知青返城大潮后,有一些知青一直没有找到工作,也没有考上大学,就在家附近支了个小摊补车胎,可毕竟没有那么多车胎要补,于是乎有些人就动起了歪脑筋。
躺进被窝以后,姜菱没有立刻睡着觉,她知道宋观书也没有睡。
她平躺着,跟宋观书说,“今天的事情,我会烂在肚子里,不会跟任何人说。”他俩现在也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。
他的声音中带着笑意,“睡吧,放心,不会有事。”
第二天下班回家,宋观书第一时间去洗外套。
前一天晚上被混混碰过的衣服他觉得脏,需要赶紧洗一洗。
姜菱没事干,就坐在院子里看他洗衣服。
李君和隔壁院的菊香进到院子里时,看到的就是这一幕。
李君撇了撇嘴,给菊香示意,看吧我说得没错,这小媳妇是个懒鬼,奸懒馋滑样样精通,就没看见过哪家的媳妇叫自家男人来洗衣服。
随即又觉得遗憾,小宋多好的一个男人啊,真是好汉无好妻。
菊香是隔壁院的三儿媳妇,她看见姜菱笑着打了个招呼,“洗衣服呢,你就是小宋媳妇吧,早就听说过你了,今儿总算有机会见到你了。”
她跟姜菱说话的同时,还不忘催着李君,“君姐,我跟小宋两口子唠唠嗑,你回去翻翻我借给你的那双鞋样子,我在外边等你。”
菊香指着西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