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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的声音,像是有人跳墙进院里。

  这间院子一共住了三户,户主人是老孙,他媳妇去世得早,把儿子拉拔长大以后,帮着儿子成了家,娶了媳妇生了孙女,原本东西厢房是给小两口准备的婚房。

  结果老孙的儿子命薄,得了病一命呼呜,老孙儿媳妇把女儿留给公公,自己改嫁。

  老孙为了贴补生活,就把家里的东西厢房给租了出去。

  家里只有一个老头带着小孙女生活,老孙比较在意安全,院墙比别人家的都要高,别人家的院门是木头的,独他们家的院门是铁门,上头还要长长的尖刺。

  每天晚上,确认东西厢房的住户都回家以后,老孙会把院门用锁头锁上,确保不会进贼进强盗。

  姜菱听见声响,就想踢宋观书,想起这人有洁癖,踢出去的脚停留在半空。

  她的动作太大,宋观书想不注意都难,他视线从白皙小巧的脚背移到她的脸上,眼中带着询问。

  姜菱干笑两声,把脚塞回被子里,她压低声音问,“外面是不是有动静。”

  她通过窗帘中间的缝隙,注意到有个身形高大的男人贼头贼脑地进了院子。

  大晚上正门不走,他偏偏爬墙,肯定是坏人。

  姜菱听见宋观书带着戏谑的声音响起,“那人是不是进了对门?”

  下一面,姜菱果然看见,那个男人左右张望了下,随即敲开了东厢房的门。

  姜菱没忍住骂了句脏话,“那个男的果然进去了。”

  就听宋观书又问,“是不是个子高,很壮。”

  姜菱这下真的很意外,“这你也知道?”

  那男人进入对门以后,知道这不是贼,姜菱就没有趴在窗户前看了,她凑到宋观书的跟前,“你肯定知道这人是谁。”

  他惜字如金说道,“知道。”

  宋观书的五官比例很好,鼻梁高挺,眼睛狭长上挑。

  姜菱眼巴巴看他,迟迟没等到回答,吊足了她的胃口。

  就在姜菱以为他不会说的时候,他终于开口,“这人你也认识。”

  她也认识?

  姜菱将所有认识的男人在大脑中过了一遍,不能跟这个人对上。

  眼看她要发飙,宋观书才说,“钢铁厂保卫科的刘科长。”

  姜菱想起了下午见到的那人,不可思议地问,“他俩有一腿?刘科长老婆那么好看。”

  “想知道为什么吗?”

  宋观书面前突然出现了一张莹白素净的小脸,平日里嚣张的,很此刻语气十分谦卑,“您给说说。”是为了看热闹。

  宋观书被这近在咫尺的脸吓得后退了两步,退回他的安全距离。

  这下意识的动作很是伤人,不过姜菱也不是很在意这个,他更好奇刘科长和李君的故事。

  宋观书怕她还会突然靠近,倒没有再卖关子“刘科长和李君曾经是两口子,后来离婚了。”

  姜菱挠头,“离婚了还住前后院,半夜还会爬墙,这是离婚不离家,想搞古代东西两宫皇后那一套?”

  “这我就不知道。”

  姜菱凑在宋观书身边问东问西,“刘科长的老婆也愿意吗?”

  宋观书敷衍道,“你去问问就知道了。”

  姜菱理直气壮道,“那我肯定是要去问问的。”

  宋观书对姜菱的印象除了好吃,又多了个八卦。

  “你都不好奇的吗,你们可是邻居呀?”

  宋观书一改往日的温和,冷酷地说道,“我们只是邻居,我不像你那么关心邻居。”

  姜菱谦虚道,“关心邻居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。”

  她啧啧两声,“宋观书同志,你暴露本性了。”

  宋观书抿抿唇,反正她早就看出来了,再装也没意义。

  姜菱让宋观书把灯关上,这样趴在窗上偷看时不会暴露。

  宋观书倒是罕见地听话,顺手将灯熄灭。

  正说着呢,听见细微门开的声音,一人影窜进黑暗中。

  别说,果然能跟下午见到的刘科长对上。

  姜菱没忍住感慨道,“他这也太快了吧。”从进去到出来,有三分钟没有?

  宋观书脸黑了,“睡觉!”

  姜菱趴在被窝里睡不着,问宋观书,“咱们明天吃什么呀。”

  没等宋观书回答,她自问自答道,“明天吃红烧肉吧。”用红烧肉的汤汁拌饭,想想就要流口水了。

  关灯以后,宋观书的眼睛很亮,旁光看到身侧躺着的女人用期待的目光看他。

  黑夜可以卸去伪装,宋观书说:“你有钱的话,也可以吃红烧肉。”

  姜菱伸出手脚,要往他被窝里钻。

  “哎呀,我们是两口子,你的钱就是我的钱。”

  宋观书裹紧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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