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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>   姜雾眠眨了眨眼,举起自己贴着创可贴的手背:“我被咪咪抓伤了,得去打狂犬疫苗。”

  周绪延的瞳孔猛地收缩,一把抓过她的手腕。

  创可贴边缘还渗着淡淡的血迹,三道细长的抓痕若隐若现。

  “怎么不早说?”他的声音陡然沉了下来,指腹轻轻摩挲着伤口周围的皮肤,动作却轻柔得不可思议。

  姜雾眠被他突如其来的紧张弄得耳根发热:“刚、刚才没来得及……”

  “现在就去医院,”周绪延斩钉截铁地对周欲晚说,“最近的急诊。”

  周欲晚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家哥哥这副模样,嘴角忍不住上扬:“遵命,周大律师。”

  车子调转方向,驶向最近的医院。

  周绪延一直握着姜雾眠的手腕没松开,眉头紧锁地盯着那道伤口,仿佛那是什么致命伤。

  急诊室的灯光惨白刺眼。

  护士接过挂号单,看了眼姜雾眠的伤口:“狂犬疫苗要打五针,今天先打第一针,记得按时来接种。”

  “好。”姜雾眠乖巧点头,突然拽了拽周绪延的袖子,“你也去也挂个号。”

  周绪延一愣:“我不用。”

  姜雾眠指着他的手背和膝盖:“你的伤口沾了泥水,要打破伤风。”

  “只是皮外伤……”

  “破伤风很危险的,”姜雾眠仰起脸,杏眼里盛满担忧,“来都来了,顺便处理一下嘛,恩?好不好?”

  周绪延喉结滚动,对上她湿漉漉的眼神,拒绝的话在舌尖转了一圈又咽了回去。

  “……好。”

  周欲晚在一旁憋笑憋得肩膀直抖,被周绪延冷冷扫了一眼才收敛。

  打针时,姜雾眠紧张地攥紧了衣角。

  周绪延站在她身旁,大手轻轻覆上她的眼睛:“别看。”

  冰凉的酒精棉擦过皮肤,姜雾眠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。

  周绪延的手臂僵

  了一瞬,随即小心翼翼地环住她的肩膀。

  “好了。”护士利落地贴上胶布,“下一位。”

  轮到周绪延时,姜雾眠有样学样地站到他面前,踮起脚尖捂住他的眼睛:“别看。”

  周绪延被她这幼稚的举动逗得唇角微扬,却配合地低下头:“嗯。”

  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,姜雾眠明显感觉到他的肌肉绷紧了,连忙用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背:“马上就好了,忍一忍。”

  护士忍不住笑了:“小姑娘,你男朋友又不是小孩子。”

  姜雾眠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举动有多傻,红着脸松开手。

  周绪延却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低声道:“再捂一会儿。”

  他的睫毛在她掌心轻颤,温热的呼吸拂过手腕内侧,痒痒的。

  姜雾眠的心跳突然乱了节奏。

  打完针,姜雾眠又拉着周绪延去清创室,“伤口也要处理,膝盖都流血了。”

  医生清理伤口时,周绪延面不改色,反倒是姜雾眠看得直吸气,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的衣角。

  “疼吗?”酒精棉触到最深的那道伤口时,她小声问道。

  周绪延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小脸,突然觉得这些皮肉伤都值得:“不疼。”

  “骗人,”姜雾眠撇嘴,“都看到你皱眉了。”

  周绪延失笑,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:“真的不疼。”

  站在门口的周欲晚看着这一幕,默默掏出手机拍了张照发朋友圈:【铁树开花,千年一遇】

  回去的车上,姜雾眠困得直点头。

  周绪延轻轻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肩上:“睡吧。”

  姜雾眠迷迷糊糊地蹭了蹭他的肩膀,突然咕哝道:“周绪延……”

  “嗯?”

  “你以后……别这样了……”

  周绪延心头一紧:“哪样?”

  “就是……”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“别不顾自己地找我……我会心疼……”

  这句话像羽毛般轻轻落在周绪延心上,激起一阵细微的颤栗。

  他低头看着肩上闭着眼睛的女孩,喉结滚动,最终只是极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
  姜雾眠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:“今天中午……你和吴律师吃饭,是工作吗?”

  问完她就后悔了,但话已出口,收不回来。

  车内的空气瞬间凝固。

  她急忙补充:“我就是随便问问,你不回答也……”

  因为她的补充,周绪延的手指猛地握紧,半晌才开口:“郑主任组的局,算是工作应酬。”

  他转头看了姜雾眠一眼,“你看到了?”

  姜雾眠点点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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