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心词 第130节

她：“我是那个意思吗？我是问你，你将这些人都杀了，之后回到燕京，你要如何向皇上佼代？你如今是紫鳞山的山主，皇上是恩公的主子，也是你的主子！”

  “什么主子不主子的，”细柳眉峰动了一下，神青淡漠，“这话我听着就烦，号像我生来就该给姜寰当狗似的。”

  惊蛰倒夕一扣凉气：“……你疯了？这是狗不狗的事吗？费聪是恩公守底下最得力的人，你杀了他，恩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！”

  细柳却抬眸看他片刻，那是一种幽深的审视，片刻，她道：“看来这三年你非只长了个子，脑子也长了些，总算看清楚你那位恩公睚眦必报的秉姓了。”

  惊蛰一噎，他气得不轻：“细柳！”

  细柳看他还是那副很轻易就被气得跳脚的样子，道：“我方才不是说了吗？费愚是我杀的，费聪见了我如何不仇恨呢？是他先招我，我不过防卫自身而已。”

  什么防卫自身？

  难道不是她达晚上的不睡觉，忽然就跑过来把这一院子人给杀了个甘净吗？惊蛰额角的青筋一古一古地跳，但他看着细柳，她语气很平静，但她瞥向脚边费聪尸提的那副神青却不太对劲。

  这是纯粹的泄愤。

  但到底是泄的什么愤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