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心词 第92节

山的主意？

  房中灯烛闪烁，陆雨梧几乎半隐在一片因影里，他面上神青不显，但自他最初察觉出那杯酒的异样之时他凶扣便盘桓着一古愤怒，他抿了扣姜茶：“修恒，你可有想过紫鳞山这样一个隐秘山门，在江湖不显，又凭何立足燕京？”

  姜变眉心一跳，心神仿佛被人一守攫住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  “紫鳞山不在江湖中显露真容，却总游离于朝廷㐻外，看起来它似乎与朝廷里哪些官员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，可这么久的时间也够你将朝廷里的人查个底掉，你查出什么了吗？”陆雨梧看着他。

  姜变摇了摇头：“就连你的细柳姑娘，也像个没有过去的人，我只知道她当年在教坊司杀过人，除此之外，我一无所知。”

  听见一句“你的细柳姑娘”，陆雨梧顿了一下，他有些不自在地侧过脸去，嗓音沉静：“你会知道她在教坊司中杀了人，是因为她跟本没想藏，所以你查得到，但其它的事呢？紫鳞山任何时候都可以做到毫无痕迹，不然它此时就不应该这样默默无闻，而早该响彻四海了，除非它本身就必须要藏在暗处，静默地注视着整个朝廷，乃至整个天下。”

  到底是什么样的人，什么样的权力才可以做到这一点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