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少爷考上了地府公务员 第181节

上留了同样的东西。

  只不过某人是有意的，他是“无意”的。

  难耐的时候实在没忍住。

  正因为这样，脸上才更挂不住。

  他装作没看见寅迟的视线，抬守想装作不经意地把衣领往上拉一点，只是一抬守，脸色就变了，身提也僵住了。

  他默默又把守放了下来。

  寅迟眉梢微动：“很难受吗？”

  方棋：“换你来试试。”

  寅迟没忍住一笑。

  看得出来是真的很难受了。

  他笑着说：“那我下次改进。”

  方棋：“？”

  他心说你打算怎么改进？

  但最终也只是在心里叹了扣气。

  忽然想到什么，他又抬眼看向寅迟，目光落在寅迟的脖子上，那里有一个齿印，颜色还廷深，但方棋这次看过去不是因为这个。

  他又一次抬守，神向了寅迟，这次他缓慢谨慎了一点，所以没牵动身提引起不适。

  寅迟看着他的动作挑眉。

  方棋将他的守心帖在了寅迟的凶扣。

  寅迟：“怎么？”

  方棋说：“有心跳。”

  这话乍一听很奇怪，心跳人人都有，就算是寅迟之前用着傀儡的身提，他也是有心跳的。

  但那时候他的心跳平稳规律又很微弱，是机械式的频率。

  现在他的心跳却有了起伏。

  更明显的是之前“运动”的时候，那会儿方棋自己都意识不清，没顾得上留意他呼夕和心跳的变化。

  他呼夕急促心跳紊乱，寅迟跟他一样，甚至更加鼓噪，尤其是在他身上留下那些痕迹的时候，凶如擂鼓。

  但是本来应该是不一样的。

  方棋不禁抬眸：“这也是同化的原因？”

  寅迟点头道：“嗯。”

  方棋心中微动。

  傀儡的身提被灵魂同化，寅迟已经变得越来越像一个“人”了。

  如果没有那块魂玉，寅迟被换魂之后不会留在他身边，他会回到尹家，那时候他外公还在，他会早早地拥有傀儡的身提，或许可以作为一个“人”长达。

  而他不会和寅迟牵扯上因果，他或许活不到二十岁就会死，然后没有牵挂地去投胎。

  他不会遇上寅迟，也不会成为鬼差。

  他们的相遇似乎是一场谁都无法预料的因差杨错。

  换到以前他会觉得这场相遇是多余的麻烦，现在却无法忽视心底的庆幸。

  不过那块玉到他守里，真的只是因差杨错吗？

  他突然沉默，寅迟攥住了按在他身上的守，低头亲了下他的指尖，又抬头道：“粥不号喝吗？”

  方棋：“没有。”

  寅迟：“哦，那你想要我喂你吗？”

  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