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章 雷霆入城，强夺城门

  子时已过，京城北部安定门外，一片寂静。

  城墙上，几名京营士兵懒散地靠在垛口，打着瞌睡。守门千总李成正在门楼内烤火取暖，一边喝着劣质烧酒，一边咒骂着今夜的值守任务。

  "这鬼天气，冷得要命。"李成抱怨道，"还要在这鬼地方守一整夜，真是倒了八辈子霉。"

  "千总大人，"一名小校凑过来，"今晚京城内外有些不太平啊。听说英国公府那边闹了贼，火光冲天呢。"

  "关我屁事。"李成不屑地说道，"那是五城兵马司的事，与我们京营何干？"

  就在这时，一名士兵慌张地跑进门楼："千总大人，城外似乎有大队人马接近！"

  "放屁！"李成骂道，"这大半夜的，哪来的人马？"

  "属下不敢欺瞒，确实看到城外有火把移动！"士兵坚持道。

  李成不耐烦地站起身："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东西，敢在这时候来捣乱！"

  他刚走出门楼，突然看到远处黑暗中，无数火把如萤火虫般亮起，密密麻麻，宛如一条火龙向安定门蜿蜒而来。

  "这...这..."李成顿时吓得面如土色，"敌袭！敌袭！快去报告指挥使大人！"

  士兵们手忙脚乱地点燃狼烟，敲响警钟，但奇怪的是，城内竟无任何回应。

  "怎么回事？"李成慌张地问道，"为何没有援兵？"

  就在此时，一名骑兵飞奔而来："奉兵部郎中刘大人之命，前来巡查城防！"

  李成见是朝廷命官，连忙行礼："下官正要禀报，城外有大队人马逼近，疑似敌袭！"

  那人却不慌不忙："千总大人不必惊慌，刘大人已得到消息，那是朝廷调来的援军，特来支援京城防务。"

  "援军？"李成半信半疑，"为何不事先通知？"

  "军机大事，岂能声张？"那人冷笑一声，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，直刺李成咽喉！

  李成躲闪不及，咽喉被刺，当场毙命。

  "城内有内应！"一名士兵惊呼，却见那人已经拔出佩刀，将周围几名士兵尽数砍倒。

  "开门！"那人高喊一声，几名同伙迅速现身，合力推开城门内侧的铁闩。

  与此同时，城外的白杆兵主力已如潮水般涌至城下。

  "城门已开，冲啊！"秦良玉高举长刀，率先冲向城门。

  数千白杆兵如猛虎下山，呐喊着冲向安定门。城墙上的守军见状，有的仓皇逃窜，有的试图抵抗，但面对训练有素的白杆兵，他们的抵抗如同螳臂当车。

  "放箭！"秦良玉一声令下，数百支箭矢破空而出，城墙上顿时惨叫连连。

  一队白杆兵扛着简易攻城槌，猛烈撞击着城门。"轰"的一声巨响，厚重的城门应声而开！

  "杀进去！"秦良玉高喊道，"记住，只攻击抵抗者，不得伤害平民！"

  白杆兵如洪水般涌入城门，迅速控制了城门周围的要点。城内的京营士兵见状，纷纷丢盔弃甲，四散奔逃。

  "将军！"秦翼明策马而来，"城门已破，我部已控制了北城墙一段，可以接应后续部队！"

  秦良玉点点头："很好，立刻派人占领周边街道，控制交通要道。记住，不得骚扰百姓，严守军纪！"

  "遵命！"

  就在这时，一队京营骑兵从城内冲来，为首的是一名身穿铠甲的将领："何方贼寇，敢犯京师？"

  秦良玉冷笑一声："我乃石柱宣抚使秦良玉，奉旨入京勤王！尔等若识相，速速放下武器投降，否则格杀勿论！"

  "狗屁宣抚使！"那将领怒喝道，"分明是叛贼！兄弟们，给我杀！"

  秦良玉眼中寒光一闪："既然找死，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！"

  她一挥手，身后数十名白杆兵举起了宋应星特制的改良型鸟铳，齐声喝道："放！"

  一阵震耳欲聋的轰鸣声过后，那队京营骑兵如割麦子般倒下大半，剩余的人见状，吓得魂飞魄散，调转马头就逃。

  "追！"秦良玉下令，"不要让他们跑了，免得节外生枝！"

  一队白杆兵骑兵迅速追击，很快将那些溃兵尽数擒获。

  城门内外，白杆兵已完全控制了局面。秦良玉站在城门楼上，望着灯火阑珊的京城，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。

  "将军，"秦翼明走上前来，"接下来我们该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