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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色的彼岸花,如果我能找到的话,他肯定会高兴起来。”

  “特殊颜色?”丽小姐也凑过来,她想了想,说,“除了红色、白色、黄色,还有其他颜色吗?”

  “嗯。”林凛比比划划地说,“是一种很奇异的蓝色,只有极少人见过。哥哥在听说过后,就一直很着迷,想要见见这种奇异的蓝色彼岸花,只可惜,他一直都没有找到。”

  “你见过吗?”丽小姐问。

  林凛摇摇头。

  “没见过的东西,要如何拿来送给月彦先生?”丽小姐姣好的脸上染上愁绪,“……就算现在去找,恐怕一时半会儿也找不到吧。”

  月彦先生找了那么久都没找到,她们又如何在短时间内找到?

  “这个简单。”林凛胸有成竹。

  丽小姐看过来。

  林凛冲丽小姐招招手,两个人围在一起嘀嘀咕咕一阵后,丽小姐捂着嘴,露出被雷劈的震惊的表情:“……这、这倒也是个办法。只是,你确定这不会让月彦先生更生气吗?”

  “不会不会。”林凛说,“这可是很珍贵的心意,哥哥会高兴的。”

  “那好吧,我会帮你的。”

  “谢谢你!丽小姐真是个大好人!”

  丽小姐办事效率很快。

  林凛当天晚上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。

  她偷偷溜进鬼舞辻无惨书房,瞧着他冷脸处理工作的样子,不知为何,觉得他更有魅力了。

  美滋滋欣赏了好一会儿,才猫儿似的,从他胳膊下面挤进去,坐到他腿上,强行从他怀里冒出头,明亮的眼睛笑盈盈注视着他。

  “哥哥哥哥~”林凛亲了亲鬼舞辻无惨,“猜猜看,我今天为什么来找你?”

  “又想要了?”鬼舞辻无惨垂下视线,面无表情盯向林凛,“生理期才结束不久,就来找我了,凛衣,你可真是个淫、乱的女人!”

  林凛:“!!”

  “你好烦哦!”才说了一句话,就被扣上天大的帽子,林凛又羞又恼,红着脸给了这个没品的烂鬼一拳,“能不能好好说话?什么都能想到这个上面去,你才是真的淫、乱!”

  “我才没有。”鬼舞辻无惨说,“是你总在勾引我。只可惜,我现在根本没心情抱你,你再怎么勾引我都没用。”

  林凛怒目而视:“谁勾引你了?”

  “你啊。”鬼舞辻无惨捏住林凛气呼呼的小脸,被她小狗甩头式甩开,“坐在我怀里、搂着我、亲我,不就是在勾引我抱你吗?”

  说着,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,声音低沉下来,“你总是这样,以为让我抱抱你,我就会原谅你的一切过错……”

  林凛脾气噌的一下就上来了。

  但她极力克制住了家暴的念头,咬牙切齿地说:“再给你个机会,好好跟我说话。”

  “再来几次都一样。”鬼舞辻无惨哼了一声,微微后仰,颀长的身体陷入天鹅绒的沙发里,梅红色的竖瞳睨向林凛,望向她的眼神倨傲又冰冷,“我一点也不想抱你。就算你,唔……”

  霎时间,不中听的声音戛然而止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……

  鬼舞辻无惨为人刻薄,嘴巴恶毒,除了一张脸,毫无可取之处,但小无惨却格外诚实。

  ——嗯,诚实又能干。

  “嚯。”林凛慢条斯理收回手,无视鬼舞辻无惨吃人的目光,在他手感极佳的胸膛上,一点点擦净手,“这就是你说的‘不想’?无惨,你不行啊,完全没什么挑战性。”

  “凛衣!”

  “想要我侍奉你完全可以直说,没必要搞这么复杂。”林凛施施然站起身,好心地提醒,“不然,你虽然得到了快乐,却会被我光明正确蛐蛐不行。”

  “我才没有不行!”鬼舞辻无惨恼羞成怒,一把将人扯进怀里,身体力行地告诉林凛,他不仅很行,还行得不行。

  “不要。”林凛拒绝鬼舞辻无惨的亲近,手指伸入他微微卷曲的发里,把他从自己身上薅下来,“你还没猜猜我为什么来找你呢。”

  “不是想要我抱你吗?”鬼舞辻无惨说。

  “当然不是!”林凛怒掐小无惨一大把,被他报复性咬在耳垂上,锋利的牙齿似乎要将那片薄薄的血肉咬穿。

  林凛疼得吸气。

  “那就是,你觉得花火大会上的事已经过去了。”在把人弄伤之前,鬼舞辻无惨极有分寸地挪开了,宽大的掌心贴着林凛后别,滚烫的气息落在她颈侧,激起阵阵酥麻,“……你以为我已经原谅你了,才敢来我面前胡闹。”

  “唔,也不是。”林凛声音渐渐发抖。

  “那是什么?”鬼舞辻无惨漫不经心地问着,长而有力的手指已经撩起裙摆,顺着滑腻细嫩的肌肤伸了进去,掠过不盈一握的纤细的腰肢,柔软的丰盈尽在掌握,“难不成真

  的是想要用勾引我的方法,让我原谅你还思念着黑死牟的事实?”

  “呀!”林凛慌忙抓住他乱捏的手,“当、当然不是啊!你轻点,弄疼我了!”

  “不是什么?”鬼舞辻无惨不停,他比林凛更清楚如何取悦她,“不是在勾引我,还是你没有思念黑死牟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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