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锦衣卫661

张。他注意到太阳的位置比预计的稍低,必须立即修正镜阵的角度。烽火台上的旗手迅速挥动彩旗,向镜阵传递指令。远处,镜阵如同一只巨大的机械怪兽,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,缓缓调整着姿态。

  当第一缕正午的阳光精准地落在主镜的子午线上,奇迹发生了。五百面铜镜同时将光线汇聚,一道白炽的光柱瞬间穿透晨雾,宛如一柄从天而降的光剑,直直射向倭寇旗舰的帆布。"那是什么?!"倭寇阵中传来惊恐的呼喊。林深屏住呼吸,目不转睛地盯着光柱落点。新镀的锡层让铜镜的反射率达到了60%,聚焦的热量在帆布上腾起青烟,眨眼间便窜起丈高的火苗。

  火借风势,迅速蔓延,将整艘楼船吞噬。倭寇们慌乱地救火,惨叫声、呼喊声混成一片。但林深知道,战斗才刚刚开始。残存的倭寇很快反应过来,数艘快船脱离编队,朝着镜阵方向疾驰,企图摧毁这个让他们胆寒的"妖物"。

  "启动移动防御!"林深果断下令。预先埋伏在镜阵周围的小船纷纷出动,每艘船上都搭载着小型镜阵。这些小船灵活穿梭,如同镜阵的守护者,用一道道光束阻击靠近的敌船。林深手持算筹,飞速计算着镜阵的转向角度和聚焦点,海风掀起他的衣摆,却吹不散他眼中的专注与决然。

  在这场光与火的较量中,林深和他的镜阵,正用古人的智慧,书写着属于大明的传奇。

  赤旗灼日

  台州湾的晨雾浓得仿佛能拧出水来,林深的粗布麻衣早已被冷汗浸透。他死死攥着怀中的第七代聚光镜,镜面新镀的白锡层在雾气中泛着冷冽的光,镜缘的日晷刻度像蛰伏的蛇纹。远处海面上,倭寇楼船的黑影正刺破雾霭,恶鬼旗上的猩红獠牙若隐若现。

  "启动一号校准旗!"林深扯着嗓子嘶吼,声线因过度紧张而发颤。烽火台顶端,赤色信号旗如同一把燃烧的剑,刺破灰蒙蒙的天际。身旁的学徒阿砚手忙脚乱地展开《周髀算经》竹简,竹简边缘还沾着昨夜计算时滴落的墨渍。他握着炭笔的手微微发抖,却在沙盘上划出利落的弧线:"今日日中赤纬23度,镜阵仰角需调至......"

  轰鸣声打断了他的计算。五百面铜镜组成的蜂巢阵列在工匠们的操控下缓缓转动,青铜支架的齿轮咬合声与海风呼啸交织。林深望着东侧镜阵折射出的刺目光芒,突然想起三日前在军器局的场景——总兵官将茶盏重重砸在案几上,飞溅的茶水在《武备志》"阳燧取火"的批注上晕开:"若七日之内拿不出退敌之策,就提头来见!"

  "林先生!西侧烽火台传来旗语!"了望手的喊声让林深浑身一震。他眯起眼睛,只见远处山头的赤色旗帜正以特定节奏挥舞,那是误差修正的信号。阿砚迅速解读:"镜心偏移半寸,需逆时针旋转三度!"话音未落,林深已抓起腰间的十二面小铜镜。这些辅助镜的边缘刻着不同的星象图,此刻在他手中碰撞出清越声响,宛如战前的战歌。

  倭寇的喊杀声越来越近。林深深吸一口气,将主镜嵌入烽火台特制的三角支架。镜心的子午刻度与太阳的投影渐渐重合,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——成败在此一举。当正午阳光精准落在刻度交叉点时,奇迹发生了:五百面铜镜同时将光线汇聚成一道白炽的光柱,如同一柄从天而降的光剑,直刺倭寇旗舰的帆布。

  "那是什么妖术?!"倭寇阵中传来惊恐的尖叫。林深看着帆布在强光下腾起青烟,新镀的锡层让铜镜反射率达到60%,聚焦处的温度急剧攀升。火舌瞬间窜起,将整艘楼船吞噬,甲板上的倭寇像热锅上的蚂蚁般四处奔逃。但他没有丝毫放松——残存的敌船已改变阵型,朝着镜阵方向疾驰而来。

  "启用移动校准!"林深暴喝一声。预先埋伏在镜阵周围的十二艘小船迅速出动,每艘船上都搭载着可调节角度的小型镜阵。阿砚抱着竹简跳上最近的一艘船,炭笔在沙盘上飞速计算着移动中的聚焦点。林深站在烽火台上,通过旗语指挥小船变换阵型,十二面小铜镜在海面上折射出星罗棋布的光点,如同撒落人间的星辰。

  突然,一阵强风袭来,镜阵的角度出现偏差。林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,他抓起辅助镜快速测算,额角的汗珠滴落在沙盘上。"东南方向调整两度!"他挥舞着赤色旗帜嘶吼。远处的工匠们收到信号,拼尽全力转动齿轮,青铜支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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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第二道光柱射出时,精准命中敌船的火药舱。惊天动地的爆炸声中,海水被炸出巨大的水柱,木片与倭寇的残肢漫天飞舞。林深看着海面上升腾的浓烟,双腿一软,跌坐在地。阿砚不知何时回到了烽火台,手里还紧紧攥着竹简:"先生,我们......我们成功了!"

  夕阳西下,台州湾的海面被染成血色。林深望着渐渐熄灭的战火,轻抚怀中的聚光镜。镜缘的日晷刻度在余晖中泛着柔和的光,那些用《周髀算经》勾股术和弧矢割圆术计算出的精密角度,此刻终于完成了它们的使命。远处传来百姓的欢呼声,林深知道,这场用智慧与勇气铸就的胜利,将永远铭刻在台州湾的历史长河中。

  镜火明志

  台州湾的晨雾裹挟着咸涩的海腥味,将远处的海天交界处晕染成一片灰蒙。林深趴在烽火台的垛口后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望着海面上缓缓驶来的倭寇楼船。那些黑黢黢的庞然大物如同移动的钢铁堡垒,船头雕刻的恶鬼面具在雾中若隐若现,甲板上武士们的铠甲反光已经清晰可见。

  "当啷——"腰间悬挂的十二面小铜镜相互碰撞,发出清越的声响。林深浑身一震,猛地按住铜镜,生怕这细微的响动惊动了敌人。镜面新镀的白锡还带着温热,那是他昨夜在工坊里,就着豆大的油灯,按照《考工记》古法反复打磨的成果。镜缘刻着的日晷刻度在雾中泛着冷光,细密如蛛网,记录着他无数个日夜的钻研。

  倭寇的楼船又近了些,甲板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和日语吆喝。林深的瞳孔骤然收缩,武士们狰狞的面容、腰间寒光闪闪的倭刀,都像重锤般撞击着他的心脏。恍惚间,三日前在军器局密室的场景如潮水般涌来。

  "若再拿不出退敌之策,这台州城便要生灵涂炭!"总兵官的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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