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正文完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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  不论身处在什麽样的环境下,司听白以任何角度望过去。

  程舒逸仍旧是那个程舒逸。

  不论风暴将她推向什麽样的岸边。

  纵然过往种种试图榨干她血肉碾碎她筋骨,她也都将会以主人的身份上岸。

  与生俱来的上位者傲慢,没由来地让人想臣服。

  这样想着,司听白也的确照做,她想去到程舒逸的身边。

  不论以何种身份与姿态,不论途中需要经历多少磨砺凶险,只要终点是程舒逸。

  司听白就有着孤注一掷的勇气。

  似乎是老天恩赐给她和程舒逸契合的天赋,从未自己佩戴过的人无师自通的完成了一切。

  皮质的束缚勒住了脖颈,衬得瓷白肌肤胜雪。

  这强烈的色彩碰撞勾得眼底烛火旺盛,这份乖顺极大程度取悦了沙发上的人。

  很轻地一声笑意似奖励。

  轻易就让那年轻的傲骨折竹在眼前。

  掌心落在大理石板上挞下的印记很快被膝骨擦拭掉。

  泛着冷光的银质链条被衔在口中,连接处紧紧束缚着喉管,每呼吸一瞬,身形就会不自觉颤抖一分。

  清淩淩的那双眼中早已写满欲///念,短短几十米的距离终于被消除,手脚并用着讨好而来的人在沙发边上停下。

  长时间无法闭合的口腔不受控制地淌着津///液。

  银质链条从口中拿出去的瞬间被双手捧过头顶递去,乖巧垂下头的人轻声问了一句什麽,却未被听清。

  “什麽?”鞋尖探过去,程舒逸脚背微抬,原本还低着头的人被高跟鞋抬起下巴。

  视线交汇的瞬间让彼此眼眸中的爱意纠缠。

  跪地的人小幅度地吞咽了下,将手举得更高,把象征着主人身份的手柄递过去。

  司听白无比虔诚地问:“姐,缺狗吗?”

  ——正文完——

  这一动静并没有让正忙着交换教学成果的师徒二人警惕。

  但是程舒逸的脸色已经黑到了极致。

  她突然想到自己在小黑屋那段时间确实总是睡不醒,原本以为是被关久了失去对外界的感知。

  现在看来,原来是司听白背后有妖人指点。

  “咳。”

  程舒逸双手环胸,冷着脸道:“你还敢给我下药?”

  听见身后响起熟悉声音的瞬间,司听白心中警铃大作,根本不敢转身。

  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麽的云九纾摸摸往边上挪开,努力憋着笑满脸看好戏的样子:“哦吼,有人要完蛋了。”

  原本以为会是一场硝烟弥漫的晚餐,却以这种奇异的方式和解。

  包厢里刚刚还阴郁的气氛登时一扫而空。

  程舒逸眯着眼,皮笑肉不笑道:“没事,反正你身体已经好了。”

  不知道为什麽,明明程舒逸只是重复了一遍白天医生的诊断。

  司听白却突然慌了神。

  她刚想要解释,包厢门被推开。

  开餐,上菜了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……

  胆战心惊地吃完一顿饭,回到家时已入夜。

  这栋承载着太多回忆的房子再次迎来了主人的入住。

  一进门司听白就忍不住环抱住程舒逸的腰,将人抵在门板上交换了一个深吻。

  直到将彼此的呼吸都揉乱,才终于依依不舍地分开。

  “姐姐,”司听白眨着眼睛,可怜兮兮地唤:“刚刚的事情我还有解释的机会吗?我是真的很想你,所以才去拜师的。”

  虽然所托非人,但云九纾的损招也确实帮到了司听白。

  被吻花了唇的程舒逸抬手轻拍了把眼前人的脸颊,皮笑肉不笑道:“没事。”

  “真的吗?”司听白嘻嘻一笑,刚预俯身讨吻,却被指尖抵住,隔开。

  再次被拒绝了的人委屈巴巴地眨着眼睛,像一只受了天大委屈的犬,若是能长出尾巴和耳朵,恐怕都要耷拉到地上。

  “好了,”程舒逸揉了把她的发,哄道:“先去洗澡,再下楼。”

  原以为还是会拒绝人突然松了口。

  讨到奖励的小狗只顾得开心,分毫没有注意到这句话音落后,程舒逸骤然冷下去的眼神。

  满心欢喜的人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了个干干净净。

  就连发丝也吹得香喷喷。

  欢天喜地下楼了的司听白直到这一刻,才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不对。

  她上楼洗澡的短短一个小时里,客厅里的所有光源全部被切断,就连酒柜的光也罕见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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