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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p; 恒子殇:“你们提前赶来,应该通知我们的。”

  温沉月:“无碍,大家又不是小孩子,不用这般客气。”

  恰逢丹鼎盛会,现在江陵城随便扔一块石头,都能砸到四五名丹师,街道的两旁几乎都是丹修的摊子,走在街上,鼻端满是药香与丹香。

  温沉月与恒子殇逛了两条街,随手买了不少东西。

  快到晌午的时候,温沉月与恒子殇寻了一个酒楼打算用午膳。

  刚进酒楼,温沉月就听到熟悉的“不懂事”的某位董家少主尖利的声音,“江流,你可愿意与我打赌,谁在此次丹鼎盛会摘得的名次高,谁就获胜,败者给胜者为奴为婢十年!”

  温沉月脚步一顿,与恒子殇对视一眼。

  原来董策走的那般匆忙,是来寻江流的麻烦。

  此时无春楼中的大小修士们纷纷竖起了耳朵,听起了热闹。

  温沉月与恒子殇循着声音来到二楼,没看到江流的身影,不过也能猜测位置,大概就是被董策围了一圈的所在。

  此时董策所在位置散开了一些,江流的身影也显露出来,与他同桌的还有两位陌生的俊秀青年。

  恒子殇扫视一圈,低声笑道:“真是巧了,江陵另外两杰也在!”

  温沉月顺着他视线方向看去,分不清目标。

  恒子殇提醒:“与江流同桌的二位就是。”

  温沉月:……

  怪不得董策如此破防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江流轻笑一声,“董兄莫要开玩笑了,我并不打算参加丹鼎盛会。”

  董策可不信,他指着同桌的盛六轮、卓文耀,“你们三人窝在一起,不就是商量怎么打败我吗?敢做不敢认,上次你能打败我,肯定是他二人通风报信的!”

  盛六轮、卓文耀一头黑线。

  董策现如今怎么跟只疯狗一般,胡乱咬人。

  江流无辜:“我若说是,董兄不会信吧?”

  董策一听,立马嚷嚷道:“诸位,你们听到没有,江流他认了!盛六轮、卓文耀,你们快快迷途知返,你们是江陵城的丹修,何必与他一个剑修为伍。”

  盛六轮闻言,缓缓摇了摇玉扇,“非也,同为修行者,大道同归,说不定江兄有如此能耐,是兼修的缘故。”

  卓文耀:“董策,你莫要胡搅蛮缠,世人都知,江兄已经将你赢了,你若是想要与他比试,不如按照你的说法,先在他身边为奴为婢十年再说!”

  不少人抿嘴忍笑。

  温沉月眸中闪过一丝笑意,现在看来所谓“江陵三杰”也不是同为一路货色。

  “你!”董策气的脸都挤在一起,“你们……你们这两个叛徒!”

  眼看他气的俊脸涨红,众人都在期待他还能说出什么话时,谁知道董策两眼一番,直接往后一倒,晕了!

  众人:!

  一些江陵城的修士面露不可思议。

  对方压根没说两句话,董策就自顾自气晕了。

  他们之前就将这等心性的人捧为江陵三杰,是他们眼瞎了,还是董策平时伪装太好了。

  若说最为触动的就是另外两杰盛六轮、卓文耀了,他们大手捂着脸,并不想在此时露面。

  更炸裂的是董策的手下,他们看到董策晕倒了,呼天抢地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“江流,你居然敢对董家少主出手,我们董家不会放过你!”

  “江流,你太过分了!”

  “江流,你等着,我们董家没完!”

  ……

  等董策手下将独角戏唱完,目送他们带着董策离开,江流有些纠结地看向盛六轮两人,“我初来乍到,敢问这是江陵城的风俗吗?”

  盛六轮、卓文耀齐刷刷摇头。

  盛六轮:“只有他们董家是这样。”

  卓文耀:“我等丹修一向安分守己。”

  他们可不敢对天衍宗的内门弟子如此嚣张,也就董家这等虚浮,急于立身的家族才会整日咋咋呼呼。

  围观的修士也纷纷为自己正名,表示董策不能代表江陵城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扰事的人离开,酒楼再次恢复了祥和热闹,店小二忙不迭地楼上楼下上菜。

  温沉月、恒子殇也不打扰,上了三楼找了一个包间坐下。

  ……

  须臾。

  二楼不知何时安静了下来,江流等人察觉些许不对劲,刚想开口,就见一名店小二低眉顺眼,手中漆盘托着一盏青瓷汤盅,步履无声,“客观,请用茶!”

  江流诧异,他们并未点茶。

  而店小二自顾自地揭开茶盖,一股黑烟如火蛇般从盖沿蹿出,转眼便化为遮天蔽日的魔障充斥整个酒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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